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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内容顾诚之前倒是从未接触过,连忙仔细聆听。
顾公沐顿了一顿,又接着道:“玉楼宗中,有一灵药,名唤做‘玉楼金液’,能让练气修士道基被毁后向死而生,不仅能修为尽复,而且还能更少一层楼。只不过这玉楼金液所出甚少,外人根本无缘一见。”
说着,又叹了口气,“算了,这些事虚无缥缈,你也无需放在心上。”
顾诚听了心里也是一凉,这几乎就判了死刑,玉楼宗他也是知道的,和玄机谷关系一直十分紧张,就算玄机谷真人出面相求这玉楼金液,估计也要扫兴而归。
更别提顾家之人了,估计在哪些大能修士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至于自己这微末修士……顾诚心里也有些暗暗奇怪,不知顾公沐为何和自己说起这事来。
想不出所以然,顾诚只能心里一声长叹,一时有些茫然。
顾公沐说罢,显得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道:“今日就先聊这么多吧,你也去少权那里看下,若有可能,也帮我劝一劝他。”
“我也只希望他日后能平平安安就好。”
说完,顾公沐也是一脸疲态,更似苍老了几分。
顾诚听了,心下恻然。
今日这番谈话信息甚多,顾诚一时间心里竟有些百味陈杂,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赶忙站起身来,拱手应是。说完,就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出了屋子,回头望着房门,顾诚呼出一口长气,刚才顾公沐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和以前的不闻不问有了天壤之别。
这一声“伯父”自己叫的也是心甘情愿。
能拉近双方距离,自然更是好事。
只是刚才听到的一些消息,仍旧让顾诚有些如鲠在喉,也将这份喜意尽数冲淡。
心里有些沉重,顾诚揉了揉了脸颊,站在顾少权房门外,里面的已经没有刚才暴怒般的喊声,静悄悄的,反而有些渗人。
顾诚轻轻敲了敲房门,轻身道:“少权,是我。”
良久,里面才传来一个声音:“进来罢。”
声音平静,没有起伏,仿佛刚才犹如受伤狮子的嘶吼声只是一阵错觉。
顾诚心里微微一惊,踌躇了下,这才推门而入。
一进房门,一片黑暗袭来,顾诚微微一愣。又有一股怪味,顾诚微微皱眉,刚想用手掩住鼻子,又似想到什么,又将手悄然放下。
这里是顾少权的书房,顾诚一直是熟门熟路,来过可不止一次。
印象里,这里明窗净几,闲静恬适,窗边还有竹叶婆娑。两人在这里一起喝酒聊天,望着窗外的小湖,高谈阔论,好不快活。
可如今,屋内每面窗户都被盖上了厚厚的布帘,整个屋子里黑漆漆一片,黑暗之中,似乎有着噬人的怪物,正在伺机扑将上来,不管是谁,都撕个粉碎。
顾诚心中一沉,站在门口,借着门口投进来的光线,让眼睛微微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屋内深处,影影绰绰的,地上坐着个人影。
一只脚胡乱盘着,一只脚又很没规矩的就这样伸着,连鞋子也没穿。低着头,头发散乱,双手垂在两侧,身子瘦骨嶙峋,一动不动。
顾诚嘴巴微张,嘴唇微微颤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向前几步,低声喝道,声音仿佛从喉咙里硬挤出来一般,“少权!少权!怎会如此,何至于此!”
顾少权缓缓抬起头来,眼睛黯淡无光,脸上青一块,黑一块,也不知沾了什么污秽,目光散乱,望向顾诚。
好半晌,他眼神才缓缓聚焦,声音沙哑:“你来啦,也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顾诚双手微微发抖,走过去将顾少权轻轻扶起,扯过来一个靠垫,让他倚靠在上面,也不管地上污秽,直接坐在他身侧,紧紧握着他的手,枯瘦如柴,冰冰凉凉,毫无生气。
顾诚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突然觉得脸上一阵冰凉,嘴里觉得一股咸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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