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一颗种子埋在了心底,陪伴是营养剂,它随着年纪增长,更受到同性的刺激,此刻它已萌芽并有了改变,翎儿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小心脏跳得老快,她只知道当看见那个护卫时,莫名的有种危机感,甚至恐惧着什么。
仰躺在草地,翎儿蜷成一圈贴在秦云一侧,“云、云大哥……你会一直是我的云大哥吗?”她忧心的问。
“嗯……那要看翎儿的表现,要是你不乖我就不当你的云大哥了。”
这一听她着实急,连忙保证:“翎儿一定听话,翎儿绝对会很乖的,所以云大哥……。”?
“所以云大哥永远是翎儿的云大哥。”秦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这下她才终于安心,又不知为何纠结在“永远的云大哥”几个字。
安宁与平静顺着时间推移,夕阳渐渐西斜,秦云浅浅一笑,将旁边熟睡的翎儿抱在怀中。?
这个时候再不回去,只怕韩老会担心的直跳脚了。
出外采药算是韩老给翎儿的历练,也有一部分是让对方放松身心,相处几年来,秦云对药理也是理解,所以哪些是药草哪些是杂草他也分得出。
回去的半路翎儿醒来,望着秦云胸口的水滞满脸俏红,好半晌才回神,两人回到牵手的状态,不是翎儿不想溺在怀中,只是担心回去又被取笑所以才强忍下来。
行至关口,翎儿刚往前一步,却被秦云拉了回来,凝神望着关门,秦云神色一缩。
不见了!那幻阵不见了!
“云大哥,怎么了?”
“好像有什么人闯入……”秦云道,本该存在的幻阵被蛮横的破解了。
“等一下待在我身边知道吗。”
“嗯。”翎儿咽了口口水,连忙点头。
秦云往前走去,他让翎儿待在身后,一步步往关口走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关口本就被山脉遮蔽,通过狭窄的山道每走一步,内部景象便会浮现些许,然而要看其全貌必须完整通过窄道。
入目,是那间半毁的矮房与翻覆的竹架,以及满地被踩烂的菜粿,再往前,同是毁损的房屋,墙面被烧得焦黑,石砌的砖头碎落一地,半毁下看见内部的摆设,此刻已经看不清原貌了,除了一片焦黑,零星的火苗在未燃尽的家具闪烁。
下一步街道的全貌终于呈现,这一刻如大石入海沉重无比,街道遍地狼藉,所有物品东倒西歪,更为怵目的是那一条条鲜红的血痕,它们从四面八方而来,汇集在中央街道,往深处拖行。
几个时辰前,大家还谈笑风生,如今呢?这是谁造的孽!!!
他与翎儿缓步前行,警惕着四周,一路往深处而去,不远处满地残骸,他们被大火吞噬,鲜血又扑熄了火焰,饶是如此这些焦黑的尸骸依然被大火啃食的无法辨识了,那片区域满地血红,而那鲜红顺着地面往外蔓延。
噗通、噗通、噗通……
秦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这些人是活活被烧死的,那大火中出现一道道五指焦痕,有些焦尸跪着的地方,又见到一处尸体堆积。
这时,他们看到一具具苍老的尸体,他们被一刀割破喉咙,如杀鸡放血,而后被丢弃在这,流出的鲜血变成血泊,渗入石缝。
看向另一侧他目光一缩,趁着翎儿尚未察觉连忙遮住对方的双眼,那处小摊躺着一颗头颅,是个女性,一颗女性的人头,蔡婶!
“云大哥怎么了?”眼睛被遮住的翎儿小声的问道。
“相信我,你不会想看的。”秦云开口,他的声音冰冷若霜,她将翎儿拉到身后,深吸了口气朝菜摊走去。
窥见菜摊下的景象,秦云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有任何言语能描述这般情景,只能说惨不忍睹。
蔡婶被肢解了,再看那把长握在蔡婶手中的菜刀落在地面,一只断手始终握着它,周围同样有好几只断手。
秦云没看见蔡叔,此情此景蔡叔怕是凶多吉少,而这些断臂,必然是蔡婶一刀刀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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