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铃看完这个又看那个,跟他们一句话都插不上,直到罗越赶走两人才变回周铃的主场。
我不是女主吗,为什么觉得我挺多余的…
周铃站起身把椅子推回书桌下,“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平安回来了啊,还有,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如果哪天我真死了,你就可以提取我的灵魂疗伤。”
契约啊……当然没忘,也不想,“你就这么想死?”
“那倒不是,正常人谁想死,但是你一直尽力保护我,却又不拿走你该要的,这对你不公平。”
“不公平?”在周铃眼里两人这么多年过来就一直只是契约关系吗?还以为他们之间那些陪伴、那些挂念,至少让彼此亲近了些。
罗越把周铃一步步逼近,堵在桌前:“你如果要公平。”
“等、等等!”
罗越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看着的时候再没有丝毫从前的温柔,不言而喻的愤怒和积蓄已久的思念化为浓烈的占有欲,面前的周铃就像只嗷嗷待哺可怜又无助的小白鼠。
周铃一直准确如预言的第六感告诉她,罗越有些危险。
“等什么,你不是要公平吗?”罗越打个响指,周铃反抗的双手就被一团黑雾缠住,只能眼见着罗越解开自己上衣领口的扣子,“那可得受住了!”
罗越捂住周铃的嘴,埋头咬向周铃锁骨上曾被种了蝴蝶蛊的位置。
“唔!”很重很尖的什么东西刺破皮肤贪婪的吸食着血液,片刻,周铃开始感觉到指尖酥酥麻麻的,这时罗越却停下来,仔细替她舔舐伤口。
短短的头发扫过颈窝,引起一片瘙痒,很像小时候躺在蓝天下草地里打瞌睡时落在脸上的蒲公英,很俏皮,很亲切。
与此同时,黑幕中唯一闪着银色莹光的一只银蝶破碎,窝在他家大猫咪怀凌升里喝牛奶的花余,无奈地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自己人都防着,真的是!
见花余眼神有些飘忽,凌升不满意地戳了他一下,而后又讨好似的揉他的脑袋,声音温柔尽量平稳着道:“还有空分心?”(这边话不多说,回去)
“小铃儿,吃点水果吗?”周母直接打开门进来时,罗越还搂着周铃的腰,周铃眼角的泪珠倔强地挂着没有往下奔,惊慌着看向周母。
罗越听见声音响,放开周铃,回头舔一口嘴角的鲜血,坦然看着周母。
明显能看到周母端着水果盘的手抖了一下,她把果盘放在书桌上,一脸惊讶的看着周铃,走近替她整了下衣领:“你这衣服哪来的呀?什么时候买的?”
“哦,班上组织了舞台剧活动,让我客串一下,这是道具服,我拿回来试试。”
“你这孩子,这么大个人了,衣服都穿不好。”周母替周铃扣上衣扣,对罗越熟视无睹,还像平时一样跟她说话。
周母扣好后盯着周铃罗越笑了,一手端起果盘,一手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来来来,咱下楼和弟弟一块儿吃水果,整天回来就待房间里……”
“妈,你穿帮了吧…”
一般人确实是看不见鬼,但此时罗越是化了人形即使是普通人也能看得到的状态。所以罗越故意让周母看见他周母却在假装看不见。
“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应该看不见他。”
平时罗越也老隐身没出现在人前过,装看不见装习惯了,今天竟然没注意他的状态。
周母抓住周铃的手紧了紧,却还是倔强地装傻:“你在说什么,走,下去吃水果。”
罗越也伸手想拉周铃,周母终于不再装,几巴掌打在罗越的爪子上:“哎呀你真是!我们家小铃儿这么小一颗白菜你都拱,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忍几年不行?禽兽!”
什么意思?从一开始周母就知道他的存在,只是装看不见?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母放下果盘,显得有些语重心长:“这么多年,他保护你保护得很好,那是挺开心,但你还未成年呢,这…这事是不是太早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值得的人,真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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