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风真的到了刑部后,他才发现自己想的太多了。
他本以为李以轩会直接找到刑部理事,结果摆脱的却是一位刑部敛事。
一个正七品的官员,别说正五品的刑部理事,就是正六品的刑部主事也没有找到。
李以轩看着秦风有点尴尬。
毕竟堂堂府台之子,连个主事都叫不动。
李以轩也觉得有点丢人,不过这种尴尬也就持续了片刻。
短暂的沉默后,李以轩搂着秦风笑道,“秦少,你想想,一个正七品刑部敛事,收拾一个正九品里长,这不是给他面子吗。”
秦风已经不想揭穿这家伙的脸皮了。
算了,应该也足够了,秦风想到。
……
太白楼,青州城第一大酒楼,楼高五层,占地约有一公顷。
太白楼内更是广设桌椅,其内,唱曲的,说书的,还有拉皮条的,应有尽有。
不仅仅如此,越往,其装修也就越豪华。
三层以就有青州名角在这里唱戏,最顶楼更有花魁选举。
每天往来太白楼的人可以说,数不胜数。
当然,这里也有类似宾悦楼的小包厢。
但他并不是彻底的封闭。只是拿帘子遮挡,用来挡住周围人的视线。
青州城内,寸土寸金,因此太白楼的东家自然不愿意将其隔开,做成宾悦楼那样的包厢。
简单的帘子既可以遮蔽视线,也可以透过帘子看到舞台的表演,更极大的省了占地空间。
而往往就是这种普通的帘子包厢,要价都不菲。
此刻在一个包厢内,十几个个男子正端坐其中,共同向一位男子敬酒。
这十几人有城西里的地主,也有天启城原来的大酒楼的大东家。
他们这些人之所以聚集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都与秦风有仇。
而他们领头的就是天启城的吏部敛事,徐良。
在徐良的搭线下,他们邀请到了洲吏部理事的外甥,曹未。
曹未端坐在首,目光分散。
此刻纵然身材有十几个人在对他敬酒。
但他只是端着一个酒盅自蘸自饮,而他的目光始终徘徊在帘子外,高台之一名唱戏的女子身。
曹未一边看着,一边自顾自的独自饮酒。
在他身边的众人见此,也只能悻悻的放下手中酒杯。
一阵沉默过后,徐良猛地喝了一杯酒,随后将酒杯重重的落在了桌面之。
酒杯与桌面之间顿时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这突然的声响让曹未的眉头微微一皱。
其余人则一脸不解的看着徐良,不知道这位大人这是发什么疯。
你虽然贵为正七品敛事,但跟洲吏部理事比起来,可以说啥都不是。
徐良没有解释,只是在又喝了一杯后,才开口说道。
“曹少,其实那秦风若只是骑在我们头,那也就罢了。
毕竟人家有府台公子当后台,我也得罪不起。”
“嗯?”什么情况,众人更蒙了,不是说好的找秦风的麻烦,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吗。
怎么还没开始就怂了。
曹未则是微微一笑,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这抹不屑,让徐良很好的捕捉到了。
他继续说道,“曹少,我们是人言微轻,但我听说,这秦风在开了那么多酒楼后,还不满足,他还想贪图朝廷的钱,想通过府台之子拿下修建驿站的生意。
这一点,我就不服气了,那秦风挣点钱无所谓,但他这钱都挣到朝廷头了。
他不过区区一个商人,买了个里长就无法无天,在城西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强抢百姓钱财,如今还想贪污朝廷的钱两。
我气啊,真的气啊,我气自己官太小,管不了他啊。
我也恨啊,恨没有人能还天启一个青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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