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有些事,不必太过执拗,一切随心而动。”
“要拿得起,也要放得下。”
目送江成头也不回的身影,江嘚福愣住,目光直直地看向远方,他清楚,这几句暗示语是说给他听。
他嘴唇无声而动。
除了江嘚福自己外,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
直到江成完全消失在江嘚福视野中,他才猛然回神,佯装无事地招呼小家伙们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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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机厂。
江成回到办公室,没有立刻睡下,而是坐在桌前,拿起资料,认真看了起来。
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不时画个标记,做记录,像是在汇总。
堆积如山的资料,有一些是江成通过农机厂收集,还有部分是钱长庆让人送来。
夜越发深沉,连星光似乎都忽明忽灭,变得困倦,有些直接消失,似乎陷入沉眠。
万籁俱寂,一切都安静下来。
办公室里,江成依旧没睡,拖着疲惫的身躯,依旧在忙碌。
杯子里的水不知何时空了,只剩下手表指针走动声和纸笔的摩擦声。
时间一分一秒向前,江成深夜工作,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习惯。
而就在江成伏案工作时,炮兵学校,江家,江嘚福与安婕再次爆发剧烈争吵——
收拾完杯盏,洗漱完的江嘚福走进房间,累了一天的他,正要休息,就被安婕打可一巴掌,随后发难。
“你爹过来做什么?”
“他现在名声都臭大街了,整个大夏大部分人都在骂他,他自己老顽固,一意孤行,连累你们江家也就算了,还要连累我跟着倒霉!”
“在外面受尽闲言碎语!”
“现在,我生了孩子,他竟然还敢门,他是不是生怕我们倒霉的不够?非要把人拖累死才甘心?”
“江嘚福,我告诉你,你如果想要跟我过下去,以后就别让你爹进咱家的门。”
江嘚福也怒了。
身为兵人,他们讲的就是求真,对大夏的困境同样了解。
知道这次风暴的弊端,明白老爷子是在为大夏保留元气。
可惜,他们身为兵人,根本无法插手此事,听命行事,职责是保~家~卫~国。
正因如此,江嘚福对江成才更加佩服。
明白老爷子心里的苦!
明白老爷子逆流的艰难!
他作为老爷子唯一活着的儿砸,不能替父亲承担,已经够让江嘚福难受,唯一能做的就得给老爷子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安~稳的后~方。
哪知道,安婕不理解。
哪怕他解释了,她也只看到自己的处境,说的话更是不可理喻——
【别人都不出头,只老爷子非要逞强,枪打出头鸟,他非要做,我们拦不住,但别牵连我们】
【祸不及家人,可老爷子在做这件事时,考虑过我们吗】
【老爷子就是瞎折腾,踏实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吗,就算有再多人倒霉,也落不到他身】
……
现在,安婕又开始找茬儿。
江嘚福心累的同时,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江成临走前的话——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跟安婕本就出身不同,生长环境不同,或许本来就不应该走到一起。
安婕这些日子以来的作为,哪有要跟他、跟江家共渡难关的架势。
天天吵,夜夜闹。
怀孕了也不消停。
原本这两年压下去的气焰,因为这件事,重新爆发,甚至变本加厉。
仿佛江家做了对不起她的大事。
江嘚福越想心里越窝火,耳边充斥着安婕喋喋不休的抱怨与谩骂,这次他终于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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