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听到此处,狐疑地望着她:“你?”
袁浠笑道:“单于不信妾能领兵?”
赫德冷笑一声道:“袁将军当初不知道折损了我匈奴几员大将,多少兵卒,你都不能领兵的话,这世上也没几个能领兵的了,况且靖国才是你母国,你如何肯真心为我匈奴作战。”
袁浠闻言垂下头,带着哭腔道:“单于或许不知,我中原习俗,女子在家从父,嫁后从夫,妾既已嫁与单于,自然要以侍奉单于箕帚为念,如今能为夫君领兵平乱,是妾的福气,还请夫君不要再相疑,伤了彼此情分。”说完还假模假式地拿衣袖抹了抹眼角。
那赫德听她这番言语,见她这般情态,既感动又心疼,赶紧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搂入怀中,心肝肉地叫了一通,又是抚着她的脸上身上问痛不痛,又是一迭声让人拿来一大堆好东西赏她,最后还因她假意咳了几声说身体不适,亲自把她送回了营帐。
玉衡已经憋了半天的笑,这时终于忍不住望着重寰道:“你就是这样被她拿捏住的?”
重寰望着天空叹了口气:“她那时候对着我倒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没见费过这么大的劲。”说完想了想,又道“唯一一次拐弯抹角说话,还是劝我去别的妻妾那里留宿。”
玉衡听完撇撇嘴道:“她还有那么贤德的时候?真是不敢想。这幸好是喝了孟婆汤,啥也不记得了,否则就她那醋劲儿,时不时把你那时妻妾成群的事翻出来说道说道,也有你受的了。”
重寰苦笑道:“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蛮横。”
玉衡哂道:“是是是,不蛮横,在你眼里她怎么样都好得很。唉,也不知是谁太招女的喜欢,在灵墟那二三百年,时不时就有些神魔精怪跑去自荐枕席,她没看见的还罢了,那些看见了的,哪个没被随风削过头发斩过尾巴,况且教训了那些女的还不算完,某位神君夜里进不了屋,只能到处找人喝酒的事情,不也时有发生吗。”
重寰听着玉衡的揶揄,想起他提到的那些事,唇边浮起了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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