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上了白色的国师袍,这宽松而精美的教袍除了彰显出她而今权高位重的身份以外,更是将她这不堪一握的娇躯勾勒得越发诱人。
“零山国师在位时,身边常有柳国师相伴左右,这番离开,柳国师却是飘飘一人,或许国师也需要找一个继位者。”李延宏漫不经心地说道,脸上那得意至极的笑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柳国师他知道她的某些足够震撼王朝的秘密,“一个女人家在这片风雨世界中终究不安全。也或者,你身边需要一位男人,为你遮风挡雨。而本王,愿意成为你的庇护伞。”
柳碎梦望着舷窗外的月牙,本就精致的轮廓,被月光勾勒之间多了些剪影装饰的朦胧,比起平日里多了几分娇弱。
李延宏对二位扈从轻轻摆了摆手指,两位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来年纪更不知相貌的强者往后退了半步,齐刷刷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似乎根本不在这飞鸢车上。
偌大的车厢内只剩下自己两人,两人中间燃烧着的那根烛台,多了几分浪漫味道。
李延宏微笑着抿了口三百年前产的极品叶竹酒,道:“我还记得当年我第一次示爱于你,你没有丝毫客气地回绝,当时我两位兄长也在,你可是让我丢足了脸,若不是你是零山国师的徒弟,本王当时便可以直接办了你。现在你摇身一变成了国师,身怀天阶下品的修为,傲视群雄,本来你应该更要底气和本王作对,但是却没想到,太过贪心的人,留下了把柄。”
李延宏看着柳碎梦,哈哈大笑起来,道:“贪心好啊,贪心才会让本王有机会尝尝你这人间极品-的娇躯,贪心,才是不同寻常女子的辣花,而本王,就喜欢辣的。”
柳碎梦的嘴角这才挑起一丝不屑的轻笑,缓声问道:“你就这么想要我这具身躯?”
李延宏毫不避讳地颔首,坦然道:“那当然,全天下男人,都渴望。”
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甚至觉得,理直气壮。
在他不动王尊的眼睛里,女人是什么?女人只不过是玩物而已。
“你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做那一切?”柳碎梦话音微微冷上了三分。
李延宏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道:“本王为什么要好奇?无非是一个梦想着国师位置的女人,狠心害死自己师傅的故事。本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特殊,要是本王在你的位置上,说不定也会做一样的事情。”
不动王尊站起身来,轻轻抿了一口淡蓝色的酒,酣甜味道入喉,心中欲望也在勃发。
他缓步走到了柳碎梦的身侧,带着极品紫玉扳指的手,落在了后者那无数人渴望染指的香肩。
俯下身,轻声道:“飞天一震,妙不可言。从此,你都是本王的人了。”
他的手指贴着雪白的肌肤下滑,慢慢地滑到了颈口,摸到了那颗墨绿色的玉佩。
冷若薄冰的玉佩入手之后还有一种独特的锋锐感,似乎抚摸着的不是光滑的玉面,而是刀刃。
“这是……什么?”识遍天下美玉的李延宏好奇地看着这颗玉佩,竟然无法识别出它的种类。
柳碎梦抬起头,望着他的双眼,没有丝毫自己落入狼窟万劫不复的觉悟,更没有致命把柄被王尊大人所握的紧张惶恐,而是满是讥讽,问道:“你知道本座为什么愿意随你此行么?”
柳碎梦的双眸渐渐变成了深绿色,这极为骇人的双瞳内里还有一股让他刹那间便吓得肝胆俱裂的恐怖威势。
李延宏长大了嘴,刚才的自负和欲望统统破裂,似乎就连喉咙也破裂,发不出半点声音。
墨绿色玉佩开始闪烁出深邃的光彩,坐下的这头蓝紫飞鸢开始因为恐惧而发出惨叫,在半空颠簸,驾驶员如何控制都无法平复它的情绪。
柳国师这张天下间男人无不垂涎的美丽脸蛋上慢慢地出现了一张重影,而这重影和她往日的形象完全不符,乃是一位苍老得几乎每一块皮肤组织都要干枯的皱皮。
“要挟我?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我既然敢害死我师父,又如何不敢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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