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杨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打破了车内旎殇的暧昧。
他下意识的想直接挂断,可江咏慈却拦住了他伸出的胳膊,朝他摇摇头。
“别”江咏慈说,像是要掩饰些什么她努力不去看解杨的眼睛。“是姜旭吗?大过年的打给你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接吧。”
解杨盯着江咏慈看了会儿,余光瞥见屏幕出现的陌生号码,脸的表情一僵随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打电话的人不是姜旭,解杨神色变化莫测接通了电话。
“有事?”他问。
电话另一头许久都没人说话,可解杨就是知道对方在听。
解杨没耐心,眉眼出现一丝不耐“没事挂了。”,他举在耳边的手还没有落下周围黑暗处却突然冲出来道人影,狠狠地往他身撞。
瞳仁猛缩,避闪不及仅给他留下的思考时间只让他往身侧退了退,利刃划过空中直接就扎进了他精瘦的臂膀。
那人刺的很有技巧,下手果断刀刃像是扎进第皮球般扎进了他的胳膊,解杨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直接去揭开对方压住眼睛的黑色鸭舌帽帽沿。
可对方早就料到他会出手,利落又怨毒的将浸入皮肉刀柄直角旋转90度,将伤口创伤处剖开拉大。
经脉和肌肉被活生生剖开的疼痛让解杨肩膀打了一哆嗦,手部不稳踉跄的往后退。
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只是下车接电话的功夫男人就会突然遇袭。
对方也没想和他打持久战,他将带着粘稠血液的刀扔到地撒腿就要跑。
解杨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比他更快冲到停车场出口光亮处和他厮打起来,眼里血色的杀戮因子在短短几次交手就被全部激发。
对方是个莽撞的花架子,打架没个固定的招数,解杨刚开始被他袭击的那几下纯属是趁男人没有戒备心加以重伤,真要打架哪里打的过解杨这种练家子。
没几下,他就将人制服。胳膊钳制住对方的脖颈解杨感受到对方挣扎的力道渐渐的变小,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没声音?
等他再次把人甩在地面,对方张嘴却嘤嘤呀呀的咆哮时,他意识到这人是个哑巴,哑巴?
知道了对方身份解杨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想通了整件事情。
他把大衣袖口用嘴从下到的咬开,露出里面裁剪合身的衬衣。然后毫不留情的撕掉,暴露出鲜血淋漓的刀口。
刀口留下的创伤面不大,乍一看不是很严重,但只有解杨知道对方下手有多阴毒。不出他所料的话里面的皮肉应该都被对方绞断,刀尖刺到的深度估计已经破开了骨架覆盖的皮肉,直接触及骨架。
疼是肯定疼的,但解杨却淡定的很熟练的为自己做好包扎,止住鲜血。
“老爷子让你来的?”
对方额头冒着冷汗,好半天才点点头。
解杨松开踩着他肩头的力道,弯下腰在他的身好一顿摸索,从他的腰摸出了一个拇指大的金属监听设备。
危险的眯了眯眼“给我眼药?”
“啊啊啊啊啊”
他没指望对方能说些什么自己听的懂,伸手就将金属监听仪摔在地,皮鞋碾了个粉碎。
解杨蹲下身,一双漂亮的手随意的搭在膝头沉声说:
“滚回去。”
江咏慈坐在车内左右张望着,心里有些纳闷解杨怎么接个电话花了那么长的时间。
老实说,她脑子有点乱好像一切来的有些太快了。
砰砰!
车窗被人敲响,江咏慈迷蒙着双眼往旁边看。
大概是韦恩姿态太过于从容不迫,江咏慈在和她对视的一瞬间想到的不是马报警而是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韦恩抱着双臂,懒懒散散的靠在身后的墙打量着车内明显慌乱起来的女人。
冰天雪地的冬天,韦恩只套了件黑色卫衣外加一件水洗牛仔外套便大大咧咧的出现在她面前。
江咏慈被他脖颈戴着的银色金属项链一晃,算是被拉回一些理智。她果断的伸手拉住车门,眼神警惕的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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