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说我是怪物？不对，我是恶 (2-1)
“父亲，真的要用吗？”
“尽管来砍我吧！”
“可是……我怕会控制不住，失手把你给砍伤了！”
“哈哈哈，老子可是世界之王，向来就只有我伤人，从来就没有被人伤过！”
“那…好吧！”
……
颠倒山！
一抹幽寂蓝光撕裂天幕
漆黑的夜空…在那一瞬放佛被无边的蓝色剑幕所取代。
颠倒山之巅。
一个面容桀骜，滔天霸王色……放佛时时刻刻处于释放状态的狂傲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面容有那么一点难以置信。
滴滴哒哒
在他怔怔表情下，猩红血水滴落掌心之中。
受伤！
流血！
这种陌生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感受过了。
换了平常，估计他已经大发雷霆，旋即以王者之怒……摧毁眼前的一切了吧。
可现在。
他抬头看着那一袭手执无大快刀·艾斯的小小身影，那张狂傲的脸庞愕然渐渐消失，然后缓缓露出了一抹欣然笑容。
“你会超越我这个父亲的，维吉尔！”
“我深信不疑！”
“那一天不会太久的。”
……
那一夜。
颠倒山之巅的父子局。
如潮水一般维吉尔脑海深处流淌、然后褪去！
“这还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如果可以的话，真是不太想用它！”
“毕竟在七岁那年，我曾用它……击伤过被冠以“世界之王”的男人！”
一声喃喃之语。
如晴天霹雳。
意志坚定，位高权重如钢骨·空也禁不住大惊失色。
甚至就连拽着维吉尔半边身体的手也松掉了。
“击伤过洛克斯！”
钢骨·空两眼失神，愣愣地看着在他松手后，从半空中坠落在地维吉尔。
他听到了什么？
世界之王被击伤了！
这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可问题是做到这种事情的人过去有谁？
哥尔·D·罗杰。
蒙奇·D·卡普。
战国。
史基。
爱德华·纽盖特。
没了！
至今为止，能在单打独斗之中做到这种事情的人，把海军与海贼一同算！
满打满算也就出现过五个。
那是连昔日还是海军钢骨大将，而不是空元帅的他……都未曾办到过的事情。
面前的维吉尔却说办到了。
他又怎么会不目瞪口呆？
他又怎么会不胆战心惊。
听到维吉尔这么说时，钢骨·空不是没试图过去质疑。
然而，质疑的念头不过刚刚从心里升起，似烟雾、又似的光芒，迅速扩散至天空，将香波地群岛的天幕都染成了幽蓝色的鬼气……已经斩断了他内心的所有质疑。
“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洛克斯究竟生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儿子！”
看着眼前被肉眼可见的蓝色鬼气索绕的小小身影，钢骨·空忍不住喃喃质问。
“说我是怪物？”
维吉尔的声音少了之前的稚嫩，变得沙哑、厚重、以及阴冷。
似恶魔的低语！
似的修罗的狂吼！
“不对，我是恶魔！”
沉吟了片刻，维吉尔突兀扬起了微微垂下的面孔。
近在咫尺的钢骨·空放眼一看，瞳孔骤然紧缩。
那是一张什么的脸庞？
这一刻，仿若打开了通往修罗地狱的入口，被吞没一切的森然鬼气所缠绕的维吉尔……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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