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道:“我在想我大哥,书院里的人都那么讨厌他,难道他真的是个坏人吗?”
任以诚道:“不,我觉得不是,你大哥这个人,我曾听包拯和公孙策说起过,总结起来就七个字。
骄傲、嘴毒、招人烦,诚然,这几点都很不招人待见,但是这跟坏完全是两回事。
况且,他也确实很有才华,白天那些人说的那么过份,又何尝没有嫉妒的原因在里边。”
“真的吗?”
“今天那个叫宗邦的学生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嗯。”
“虽然别人都不信,但是我相信,那朵暮颜花一定是你大哥摘走的。
那帮学生对于后山的畏惧你也看到了,但是你大哥为了赔宗邦被他弄坏的花,还是勇敢的去了。
这样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又怎么会是个坏人呢?”
展昭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任大哥。”
“客气什么。”
任以诚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道:“既然想通了就去睡觉吧。
天色不早了,小孩子熬夜会长不高的。”
“我知道了。”
展昭应了一声,然后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我发现,你对展昭似乎特别的好?”
楚楚来到任以诚身旁,有些好奇的问道。
任以诚闻言,嘴角微扬,勾起了一抹淡淡微笑。
“因为,他很像我的师弟。”
“你还有师弟?”
“嗯,他比展昭要大几岁,性格也调皮的很”
衬着夜空中皎洁的月色,任以诚给楚楚讲起了他从前的故事。
。。。。。。。。。
翌日,傍晚时分。
包拯母子、常雨、蒙放、公孙策父子,以及陆云等人,纷纷应邀而来。
这平日安静的小院里,难得的热闹了起来。
推杯换盏中,任以诚将一份提前准备好的曲谱,交给了蒙放。
“淡烟疏雨曲?好名字。”
任以诚吩咐道:“倪琼,把笛子给蒙老师拿过来。”
这笛子自然也是他提前准备好的。
等学会了这首曲子以后,他打算每次在出手之前,都先吹上一段儿,来个先声夺人。
很快,倪琼便将笛子拿了过来。
蒙放接过之后,试了几下。
随即,一阵悠扬辽阔的笛声响起。
任以诚的脑海中,瞬间便浮现出了一道白色身影。
屹立竹筏,轻笛横吹,淡若清雪,气度恢宏,渊似深海。
不多时,一曲完毕。
其余众人尽皆沉醉其中,久久方醒。
“好曲!”蒙放拍掌称赞。
任以诚微笑道:“那就有劳蒙老师指点了。”
“好说,好说。”
接下来,宴会继续,直到子时过后,方才结束。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众人都已离去,倪琼、楚楚、展昭也都已睡下。
而就在这时,一道迅捷身影,悄无声息的从院中跃墙而出。
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静谧的夜空之下。
第二天。
任以诚继续陪着包拯为了展俊的下落而努力。
公孙策为了自己的清白,也参与了进来。
当然,一旁同样也少不了展昭,和喜欢凑热闹的楚楚。
突然。
陆云火急火燎的找了过来。
“不好了,书院出事了,阳大学士被人杀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闻听此言,包拯和公孙策登时大吃一惊!
天鸿书院。
任以诚他们赶来的时候,府衙的人,还有书院老师和学生,已全都聚集在了阳企山的房间里。
地上,阳企山仰面而到,胸前有一个一尺来长的伤口,血肉模糊,死状极其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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