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夜色覆盖大地,院里的人在家里众说纷纭,杨家门口徒留一地狼藉,不,还有在地洒落的两个饭盒,被秦淮茹丢下的傻柱带回来的饭盒……
杨守义把家里的东西重新收拾好,该置换的东西放在了一起准备第二天丢掉,然后躺在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是杨守义对院里人的一个小小的试探,同时也为棒梗偷窃的事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在这个大部分家庭几乎一贫如洗的年代,人对财产的自我保护意识有多强,那么在心里对棒梗偷盗行为的忌惮就有多深。
想到众人离去时对棒梗的眼神,杨守义原本有些清冷的表情不由得一阵舒爽。踱步到床尾,双手抬起笨重的床,将床尾贴墙的位置挪开,留出两个手掌的宽度,只见原本平整的墙面有一块轻微的凸起,杨守义拿起剪刀将一块砖撬开,里面正是杨父的铁盒,顺手将所获的20块钱放了进去,再次将东西归位。
推开家门,杨守义手里拿着扫把来到院里,借着还算清亮的月光静静地打扫着后院。
几分钟过后,在将大部分垃圾整理好之后,看着地倒翻的两个饭盒,杨守义蹲下来用一旁的树杈拨弄了一下,只见摊开的饭菜明显分成了两层,其中一个饭盒层是厨房里剩菜的炒土豆,下层是新做的猪肉炖白菜;另一个饭盒是大白菜,不过却夹杂着好几片腊肉。杨守义低头沉思了一会,暗自一笑,把两个饭盒倒空放在洗漱的水台旁边,接着把院里的垃圾全部扫到夹角,等第二天一起丢掉。
施施然的回到屋里躺在床,杨守义并没有去管傻柱的饭盒还在水台,因为他知道秦淮茹肯定会想起来的,随即关灯入睡……
穿过回廊回到中院,秦淮茹在家门口平复了一下心情,推门而入,棒梗这时正趴在贾张氏的背后紧张的看着她,秦淮茹想起最后被杨守义拿走的20块钱,火气就不打一出来,抄起门口的鸡毛掸子就要打棒梗,却被贾张氏伸手拦住。
“秦淮茹,你要干嘛,给我住手”
“妈,今天的事你没看到吗,棒梗再不好好的管教,他就该被送到少管所了”
“不准你打我的乖孙,都怪杨家的小兔崽子,如果不是他,棒梗怎么会被打,就是怪他这个‘丧门星’,活该他是孤儿”
“妈,你可小点声吧,我看杨家的不像是个好惹的,他连你都打了,也没见大爷们拿他有什么好办法”
“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个小兔崽子还打了我两巴掌,这个仇我记住了,早晚给他报喽”
贾张氏想起在杨家被扇耳光的事咬牙切齿的说着,眼睛里的怨毒与阴狠令人心悸。
“棒梗,你过来,给我好好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把手里的鸡毛掸子放在桌,呵斥棒梗一声。
“妈…我今天…我从…杨守义…就打了我…然后…就是这样了,我也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早”
棒梗将自己什么时候进去的杨家呆了多久翻了什么东西还有挨打最后全院大会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别看他才七八岁,在贾张氏还有秦淮茹的偏袒之下,他早就“耳濡目染”的学会了一些避重就轻的说话方式,当然对于高段位的婆媳两人来说,从棒梗的话里得到想要的事实还是轻而易举的。
“棒梗,也就是说你在杨家并没有发现什么对吧,这不太对啊,那小兔崽子的老子死后可是留下不少的钱的,而且还有梁寡妇这几年有工作肯定也给他留下了一笔钱,你肯定只顾着吃没有好好找”
贾张氏生气的看着站着的棒梗,一边回想着杨家当初发生的事,一边嘴里暗自嘀咕,然后凝视着站着的棒梗。
“妈,你说杨家有钱,可是我看杨守义也没过过啥好日子啊,壹大妈不是还时不时的给他家送米面的嘛”
“淮茹,你可别看杨家的小兔崽子这样,我敢肯定他家肯定有不少钱。当时杨杰死了,面可是来了好几个官的,肯定有抚恤金,还有就是这两年梁寡妇除了班的工资外还能领取一份街道津贴,你算算会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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