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青砖绿瓦,车马不息。
君怜和司银儿走在鸣泉镇的街道上,四处闲逛。
对于昨晚净空的事,并不担心,因为凭借净空昨晚那手虚空灿莲花,足以证明实力。
就算杀不掉那个道士,也能全身而退。
况且净空已经说了不用帮忙,也就意味着他有把握。
鸣泉镇一如既往地热闹,秦家被灭门的事情仅仅过去了几天,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
“你们凭什么欺负人!”
“就凭本少爷看你不爽,给我打!”
前方不远处聚集了不少的人看热闹,围成一个圈,中央是几个恶奴围着一个青年拳打脚踢,青年有些痛苦,可却忍住没有出声。
远处还站着一个低声抽泣的娇弱女子,周围的人只是在远处观望,无一人上前阻止。
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乃人之常态。
君怜见状皱了皱眉,袖中的手指轻轻一挥,顿时,一阵无名大风吹气,烟尘迷了众人的眼睛。
烟尘散去,众人再看,刚才的地方一片空白,嚣张狂妄的纨绔子弟,三五个的恶奴,以及那个被打的青年全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的女子一脸茫然。
小巷外,一个青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路过的形容,他刚刚还记得自己正因为多管闲事被痛殴,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里。
镇外的池塘中,几个人正在湖中央的水中扑腾着。
“你们几个废物!还不赶紧把本少爷弄上去,否则打断你们的腿!”
中央的华服少年大声叫嚣,水花被他的双手高高拍起,很显然,他不会水。
远处的一座小楼屋顶,君怜坐在上面,静静的看着水中扑腾的人儿,微风吹过发梢,带来花草的香味。
“人性本恶吗?”
抬起手,一只花蝴蝶落在指尖,扑腾一下,飞走。
“人性本善?”
“唉”
所有的一切,只能化作一声长叹,一阵青烟过后,屋顶上再无一人。
回到热闹繁华的街道上,人们对于突然出现的身影,没有任何察觉,前方不远处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站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孩,直勾勾的望着那在光辉照耀下,印照着光芒的糖葫芦。
摇头一笑,君怜慢慢走到司银儿身后:
“想吃吗?”。
“嗯嗯嗯!”
司银儿头都没回,不断点头,然后突然一愣,扭过头气冲冲的叉腰,看着身后的青年:“你刚刚去哪里了?”。
“没去哪,就随便溜达了一圈”
耸耸肩,君怜拿下一串糖葫芦,掏出铜板递给小贩,摆到司银儿面前。
司银儿眼睛里充满了怀疑,紧接着一把抓过糖葫芦,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说:
“唔……信你一次………”
看着这个狼吞虎咽的鱼妖,君怜心中有些奇怪,可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这种奇怪来自于什么。
“道友真是心怀大义”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嘈杂的闹市中,这道声音却显得异常清晰。
扭头看去,是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胡子拉碴,满脸褶皱,手里拿着一张幡,上书算命二字。
其实君怜心中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疑惑,道士都是这么不修边幅的吗?那些年轻俊美的道士哪去了?怎么都是些看起来猥琐无比的糟老头子穿行于闹市之中?
疑惑归疑惑,还是看着老者,说道:
“道友何事?”。
老者似乎没有看出自己妖仙的身份,只看到刚刚施展法术救下青年,所以只认为是个同样的修行之人。
“呵呵”
老者一笑,指了指远处的酒楼:“刚刚我家师兄看到了道友所为,所以派我来此,邀一叙,品一茶,下一棋,论一道”。
下棋喝茶论道。
君怜心中点点头,看着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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