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隐月的话一直萦绕在云绣脑海里,导致她一直念着越言辛的事情。
和晓晚这孩子热情开朗,可也是个小灵精,她当时答应给几人当翻译,却需要云绣帮她补习功课以做交换。云绣哪能成天给她补习功课,左右为难之时,越言辛主动提出由他来给和晓晚补习。
起初和晓晚并不乐意,可越言辛教了她一次后,她就“真香”了。
云绣担心越言辛的身体状况,阻拦他帮忙,几次三番劝他离开合水村,赶紧回家去。毕竟这里生活条件差,也不知回不回影响他的病情。云绣连“你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结果越言辛问他,他身体怎么了,是残废了还是得了不治之症了。云绣没敢再往下说。
云绣很清楚越言辛执意留在合水村的用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怎么做,对越言辛来说才是更好的方式。云绣想,越言辛理应回到优渥的生活环境中去养病,可每次提这件事,越言辛便不开心。她又觉得,是不是越言辛留在这里心情会好一些。
云绣很矛盾。
如今调查事了,云绣至少是为越言辛松了口气。
临别前,云绣几人与村里人一一告别,又给和晓晚送了许多糖果过去。
越言辛正坐在房屋门前,辅导和晓晚写作文。午后的阳光透过屋子旁高大的榧树枝叶缝隙洒下去,铺在越言辛身上。他今日穿了宽松的运动衫,头发长长许多,蓬松起来毛绒绒的,阳光一照,那些头发发梢便晕了一层光出来。
这样的他闲适、慵懒,仿佛在享受阳光,享受午后的时光。
云绣心底升起一层浅浅的忧伤,即便她与越言辛已不再是恋人,已不复往日旧情。
可她依旧希望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怎么站在哪里?”越言辛头一抬,目光便落在了云绣身上,瞬间便与午后的阳光一般灿烂。
云绣回神,走过去将糖果给了和晓晚,告诉她他们即将离开合水村的事情。
和晓晚原本因糖果发亮的眸光暗了下来,撇撇嘴:“啊?姐姐你们这么快就要走了啊?我还想带你和叔叔去好玩的地方玩的。”
云绣笑:“什么好玩的地方?”
和晓晚道:“我们村的林子里有一棵很神奇的树,你们都没看过。”
云绣想了想,道:“你们村最神奇的树,不是龙潭旁边的那棵红豆杉吗?”
“我说的神奇不是那个神奇,”和晓晚认真解释起来,“我说的这棵树,很灵的,我考试之前去跟它请求,然后我考试就能考第一名。要是我没去求它,我就考不好。”
和晓晚说得信誓旦旦的,云绣与越言辛相视一笑,却不去戳破和晓晚的童真。
和晓晚一双手伸出去,将云绣给的糖果扫进书包里,说是要带到学校给同学们吃,又抬起头来看两人:“你们想不想去看那棵树?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看。”
越言辛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听见云绣问:“真的很灵吗?”
越言辛满头疑惑,她今天怎么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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