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三岁,还是第一次读书,要不要那么逆天呀!”朝依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忍不住提问起来:“你来说说王于兴师,修我戈矛的下一句是什么?”
“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朝阳几乎是眼睛都不眨的,似乎都没带思考的,就把接下来的内容全部背了出来。
朝依看书去找的速度甚至都没有跟上他背的速度。
朝依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你看这么快还都能记住?难道是个小神童?”
“我一目十行,而且过目不忘。”朝阳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骄傲的神色,似乎这两个绝大多数科举不中的人都希望拥有的能力,他丝毫不在乎一样。
“朝阳,你这技能也太厉害了。”朝依真是羡慕了:“你之前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公子?”
朝依以前还没怀疑过他的身份,只以为是贫穷家的孩子,可现在看他这幅样子,这幅气质,还有那独一无二的能力。应该不是什么小家小户出来的。
朝阳摇头:“朝依姐,我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这样?”朝依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症状。
“之前发了一场高烧,醒了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是个小乞丐。”朝依解释。
朝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关系,现在你有家了。”
朝依只是顺着此时此刻的情境和氛围,有几份顺水推舟,安慰人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对朝阳老说,这就像是六月的风,温暖的直直吹着他的心底。
朝依看着粉琴出嫁之后也没心思再管其他的了,就在家里窝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早早的就睡了。
朝依在梦中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喊她,而且声音非常熟悉是师傅。
朝依循着声音就跑了过去,果真看到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老头,老头一身红衣,身上还缠着一些红线。
月老虽然是背对着她,但朝依通过他微微动作的手肘,就能推测出,他又在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胡须,感慨人生了。
“师傅!”朝依看到他之后,原本的喜悦冲淡了几分:“你不知不知道我已经下凡多长时间了,怎么才能找到看我?”
月老转过身子,手里拄着一个拐杖,轻轻的在地上敲了敲。月老顶着一头的白丝,胡须也是白的,可精神和眼中透出来的精气神儿确实十分好的,而且说话时也是中气十足。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了你的事儿,陪天帝下了那么久的棋,真是累死了。”岳老师到这儿装模作样地捶了捶自己的老腰。
朝依但是就没底气了,声音弱了几分:“师傅不就是陪天帝下个棋吗,师傅的技艺那么好,怎么还能累着?”
“哼!还好意思说,我能赢天帝吗?我要是赢了,他不是更”月老师到这里立马闭了嘴,四下环顾一番:“哎呦,得避着点儿顺风耳。”…
朝依忍不住想翻个白眼,师傅果然还是那个师傅。
月老一边说着一边摸到小亭子里坐下:“我不能赢天帝,我得输,输的又不能太明显,这可不是累死为师了。”
“师傅,您以为您输了,天帝的就高兴了?”朝依的看法显然和他不一样:“您的棋技是多么高潮,整个天庭的人都知道。天帝和您下棋总是赢,他一看就知道您是在故意放水。”
“就你这小丫头懂得多,啊!”要不是因为中间隔着圆桌,月老真的想狠狠 地戳她的脑袋:“你懂那么多,怎么还被贬下了凡?”
“我那是因为懂得太多了,我的思想和你们不在一个境界,你们都理解不了。”朝依继续嘴硬。
“哎呦,那我可真是教出了一个境界高超的好徒弟。”月老叹气,心想:早知道朝依会长成这个样子,以前该好好约束的。
“师傅,我知道这不是梦,我是不是魂魄离体了?你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儿?”朝依先想着师傅来这一趟总得带点儿礼物吧,其实她也不需要什么,就是帮她完成任务的宝物来一点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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