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奇佑没等卓文公子开口说话,又接着刺激他:“而且,你一大晚上的还戴着一个面具,就那么见不得人,是不是长得太丑不敢见人?咱们两个往街上一站,谁更像拐人的人?你也没点自知之明...”
卓文公子依旧保持着冷静,根本就不被他这些话所刺激:“蓝奇佑,三天前和一百花楼女子纠缠不清,只因你们二人一夜春宵之前,你曾答应要为她赎身,可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女子心灰意冷之下,上吊自杀,兴得有人就下。半月前,你借着为一位富商看风水的由头,和他的小妾纠缠不清,两人倒是对这种关系心照不宣,来来回回缠绵了几次。一个半月前...”
蓝奇佑的脸色越变越难看,这些事情他都做得非常隐晦,除了他自己,还有对方几乎没有别人知道。怎么对面这个人全都知道?他不禁冒出了冷汗。
“你到底是什么人?”蓝奇佑压低了声音,这一刻他居然生出了几分恐惧和害怕,甚至想杀人灭口。
“来向你讨人的人。”卓文公子淡淡的道。
蓝奇佑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卓文公子一把抢过朝依,把她搂进怀里。
眼神中透露出几分阴寒,盯着蓝奇佑的手:“好像是右手。”
蓝奇佑不解,下一瞬,他就痛呼一声,右手脱臼了。
“你!你欺人太甚!”蓝奇佑还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
“你不该把心思打在她的身上。”卓文公子冷冷的瞧着他:“多情不义必自毙,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卓文公子直接来了个公主抱,把朝依抱上了一旁的马车。
苏允一直在马车旁候着:“公子,这样一个人就这么放过他...”
“我们不能干扰天道,他这种人,自然会有人收。”卓文公子上了马车。
苏允驾着马车一路朝停云小筑而去。
马车上,朝依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其实从刚才就醒睡着了。
卓文公子脱掉了身上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不知道卓文公子酝酿犹豫了多久,他这才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可说话时依旧是有几分犹豫。
“哎,是我不对!你一向活脱,又总是表现的没心没肺,我真的没想到那么说会让你难过。”卓文公子说着就把温柔的事情放在了她的脸上,替她播了播粘在脸上的刘海儿:“朝依,以后别再随便离家出走了。我很担心。”
朝依拱了拱鼻子,依旧睡得十分香。
卓文公子被她拱鼻子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在装睡,听到了自己说的话,那可就太丢人了。
朝依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还没想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停云小筑。
她昨天的记忆还停留在和一个道士进了他的家,她伸了个懒腰,推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兄弟,什么时候吃东西?”
然后视线就定格了,然后瞳孔就紧缩了,然后...
“公子!”朝依眨了眨眼睛,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小桥流水人家,桥边公子垂钓。这不就是停云小筑和卓文公子吗?
朝依咽了口唾沫,心情还在澎湃,她立马又跑回了屋里,关上房门,冷静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这才笑嘻嘻的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公子!好巧啊!”
“是啊,要不是我晚上去找你,就没有那么巧的事了。”卓文公子还是和每个早晨一样,坐在那里悠闲的垂钓。
朝依心里冷笑:“公子,您昨天去找我了?”
“嗯。”卓文公子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朝依过来座。
朝依跑过去坐下,吃了面上也就挂着笑,可是心里是不情愿的,他连道歉都没有,自己就这么又被他拐回来了,以后还不是得羞辱自己。
“朝依,蓝奇佑他不是好人。”卓文公子亿开口就是在说别人坏话。
朝依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公子,你不是说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你今天怎么一大早的就要说别人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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