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想将一切弄个清楚明白,也想将沧潼吊起来好好抽一顿解解气,可是她也明白根本就是希望渺茫到不可能实现。
魔界不交人给她处置,她又不能孤身前往人家地盘上生事,也不能公然和几个魔王甚至魔界闹掰,拿着魔灵去九重天告状也不过是唬魔的说辞。
她本就没什么筹码在手,那个魔灵也没多大用处,既然夙城王放低姿态愿意给个台阶,她若是僵着也讨不到什么好来,得到点便宜就可以收手。
她清了清嗓子微微仰着头一脸高傲道:“看夙城王不远千里地来找我的这份诚意,那本君就勉为其难卖夙城王一个面子,不过你们得看看好那个疯子,再有下次本君可没这般好商量。”
夙城王耐着炸怒地火气再三赔笑连连答应,这事才算不完美的告一段落,让双方继续和平的共处。
把夙城王送走后,她才站起身想继续和床榻来个不舍分离的生死恋,还没仰头躺下去呢,又一不速之客不会挑时机地打扰她和床的恋情。
她对这不速之客的出现显然意外得很,微启着唇瓣瞪大眼睛一个踉跄摔躺在床榻上。
她唇舌打结口齿不清道:“二…殿下…您…怎么来了?”
钧御无辜地眨巴着眼睛道:“我奉命去漠北检查了下镇守封印,路过时想着来看看你的内伤恢复的如何。”
他目光瞥向桌案上的银蛇哨道:“你怎么和夙城王有来往?”
夕瑶神色慌张地连忙解释道:“不是,绝没有什么来往,我们冥界一向不参与任何帮派活动,偏安一隅做好自己的本份之事,可没有任何勾结之心!”
她将之前发生的攻击事件大致和钧御讲述了一遍,自然她抹去了自己光荣负伤地全过程。
钧御抿了抿唇道:“原是如此,倒是本殿误会了,看你如今气色大好身体无虞,本殿这才安心。”
见钧御这次前来确实没有别的意图,她这颗忐忑的心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的平静。
“不过二殿下怎么找到我的?”
她怕魔界调查清楚派人通传她,是一直留了地址的,可钧御这她可没记得有暴露自己的地址。
她下意识地低头检视着全身,看看自己的灵息是不是没有收敛好,让他在附近时能感应到自己的灵息,可是却一无所获,身上的敛灵术完好无损。
钧御一想起之前在地牢里的一幕,面色娇红,手握成拳抵在唇上,轻咳了下:“之前…给你渡灵力,所以我就寻着我的灵息而来。”
夕瑶脸色一瞬间转阴毫不犹豫道:“那你还是收回去吧。”
原以为收了些钧御的灵力是占了便宜,现在他这么一说,瞬间就不开心了,感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钧御所掌控。
“放心好了,那些灵力很快就会与你自身灵力同化相融,本殿与冥王又无冤仇,亦非什么见不得光的小人,答应了冥王不将你的事说出去自然是一诺千金,无需有所顾虑。”
夕瑶相信钧御的人品,毕竟这么多年他在九重天翩翩君子的性子很受人敬重,他一向言出必行诚信可靠,而且他若是早告状了,现在夕瑶该是被带到九重天了吧。
她便肆无忌惮地躺了回去闷哼一声:“切,你和我是无仇,可你全家都和我有仇。”
钧御听见她的嘀咕声费解道:“冥王何处此言?”
她并不想把对他爹和弟弟的怨气撒在他身上,可是还是耐不住这脾气夹带着情绪道:“二殿下若是不知可以去问你的好父帝啊,我这三千年所受的苦难不都是拜天帝陛下所赐嘛,他该最清楚明白。”
“二殿下也瞧见了我没事,您是高贵的上神,我们这种卑微小地仙不值得您挂怀,不过我也言而有信,很感谢您救我放过青玄,日后若是用得上我的,我能帮的话定会还您这个人情,用无期限。”
她字里话间的意思这么明确,钧御尴尬地笑容凝滞却又不沉落,只能用极其尴尬的方式结束这场本是好意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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