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笑着轻摇了摇头道:“知道了,真是怕了你了,之前忙着救人还未和你好好叙叙旧,你失踪了这些年究竟去了哪里?”
她远眺着渡船缓缓在忘川水面上轻摆,接引着面如死灰恋恋不舍的旅途终点人,带着他们中转即将开始新一段的旅程。
一但打开蒙尘地记忆匣子,不论隔了多少的岁月依旧是记忆如新,一样让人觉得悲上心头。
“哎…”一想起这屈辱史她就忍不住轻叹道:“我跳诛仙台坠落之地恰逢千年难遇的大旱,而我好巧不巧的坠在街市中,就被人当作是引发干旱的旱魃,他们乘着我无力还手用一些卑鄙手段将我封在棺材之中,这一封就是一百六十年。”
“时光弹指而过,再次苏醒却已是时移势易。”
钧御抚着桥上冰冷地寒玉石栏道:“当年我在闭关但你们的事我有所耳闻,后来难怪老三将四海八荒翻遍了也找不到你半点灵动,原来其中竟是这样的因由。”
夕瑶闷哼一声道:“找到又能怎么样呢?又不能时光流转,并没有多少的意义。”
虽然钧御和云珩平日里并无深交,可是这钧御毕竟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她这漫溢地恨意也只能内敛,不敢丝毫外露。
“你现在无恙就好,这次也是我鲁莽了,并没有想到这蛊虫群过于庞大会连累了你气血耗竭。”
“我没事,白得二殿下一些浑厚内敛地灵力也不算亏,不过二殿下,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钧御回眸一笑轻声道:“嗯。”
“他…还在九重天吗?”她犹豫再三终于将心底里一直想知道的疑惑问出口,却又很快掩饰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几个殿王说了一堆的谎话骗我,我就想验证一下我的推测对不对而已,绝无别的意思。”
她这么拙劣的演技又怎么能逃过钧御的眼睛呢,幽深地眸子沉了一沉很快又恢复如初,他回过头望着忘川之景。
“他在大婚之日当着三界众人之面戳穿昭华,冥王受冤遭受天雷剔骨之刑让九重天成了笑柄,他为了寻你偷调天兵,事后还试图盗取流光镜窥探你的所在,可惜失败了,父帝大怒,此后他再未回九重天,父帝也从不提及他,我曾问过母后,她也讳莫如深不愿透露半分。”
这番经历是她未曾想到的,在钧御说出口的时候就像磅礴晚钟,敲响她震荡地心绪。
她原本平静的心,此刻就像千军万马奔袭不息,厮杀的他连连失守心绪难平。
她垂眸紧握着寒玉桥栏,不经意间用力地手指泛白,轻声嘀咕道:“那群老顽固说他二十年前离开了冥界去了魔界,魔界又说没去,他究竟去了哪里?”
“他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你们很快就会再见,这一切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真实地焦虑不安,连忙摆手慌乱的解释道:“不…不是,二殿下别误会,我…不是担心他,我就想…知道那几个老顽固有…有没有骗我而已,绝对不是关心他!”
钧御顺着接道:“那是我不小心会错了意,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夕瑶再三叮嘱后得到钧御地保证后这才满意的送钧御离开了幽冥,这些麻烦事总算告一段落,这阴霾密布地心情总算是可以拨开云雾见青天。
青玄被大殿王关押了起来,连她这个冥王在大殿王这里刷不了脸,大殿王的性子一向刻板严肃,丝毫不给她半分薄面,义正严辞的拒绝释放青玄,也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夕瑶虽然见不着青玄,不过毕竟他们是父子,大殿王虽刻板但不至于下狠手,青玄也就被换一段时间而已,她只能憋着一口恶气拎着白凌地脖颈一路提着回了冥王殿。
这次白凌知道闯了祸,安静地趴在地上大尾巴拖地,耳朵塌下水汪汪地大眼睛乌溜溜的打转,委屈吧啦的听着夕瑶的一顿数落埋怨。
还像个嘤嘤怪一样,一直委屈的低声“嘤嘤”着,就这么幅可怜模样,夕瑶这口气数落数落着也就消了大半。
罚他留在冥界渡九九八十一天的亡灵当作惩罚,她则返回了尼婆罗的皇宫。
老祖宗她又飒又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