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是僵尸有外带技能,这挖了心他虽然不会死,可这心也不会像血肉一样重新再长,也就和个残废一样,他瞪大了眼睛瘫在地上像离了水的鱼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却毫无力气站起身来。
就在此时,夕瑶指尖运灵轻轻划在自己手腕上,手腕的肌肤就像被尖利地利刃划破,鲜血像水流一般涌出滴落在沟槽里,与谢深的心头血融合在一起,顺着长长地管线向深处流去。
夕瑶望着自己开闸般地血流愤愤道:“我怎么有种自投罗网地感觉,这人渣让我被火烧又被关一百多年,现在我还要放血救他造下得孽,我图啥呀。”
说罢不解气地一脚狠狠踹在谢深的肚子上。
她的碎碎念钧御听得一清二楚,温柔地轻笑道:“冥王大人慈悲为怀,解黎民于水火,自然是功德一件。”
“切,他们哪知道是我救的,更何况我要功德干什么用,我又不要投胎,这玩意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很快源源不断地血流流经喀罗的母蛊,这个方法果然奏效,疼痛在逐渐褪去,他艰难地搀扶着支撑着青铜沟槽的青铜腿,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
喀罗望着地上疼痛到晕厥地女孩心疼道:“仪楠你再忍忍,很快就能流到后面了。”
“姐姐,我好多了。”
见有成效,也算不枉她放了这么多血。
那些被心头血和地灵血混合喂养地母蛊很快就一动不动,肥胖红润地身躯一点点干瘪,最后化做一条干得仅剩下躯壳地干虫尸。
子蛊也随着母蛊一样,最后化做一条虫尸。
无数人得到了解救,可这青铜脉络庞大的让她难以招架,还有许多青铜沟槽隐于后方烛火阴暗面难以窥全,她也不知道这血要放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只觉得浑身的灵力一点点的再流失,而她的体力也随着血液流失而不支,双眼所及之物就像覆上了一层灰白色的轻纱,腿脚也逐渐失力发软站都站不稳。
喀罗贴心的追逐着血流汇报道:“姐姐,还有五层的沟槽就没虫子了。”
她面无血色,一个踉跄地往下栽,钧御眼疾手快地搀扶住她,他没有丝毫地犹豫俯下身,温暖地唇瓣生涩地贴上她微凉地嘴唇,将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地传输给她。
这一刻他地内心一阵悸动。
她眨着困倦沉重地眼皮,看着眼前有些朦胧地面容,脑袋昏沉地没有任何反应,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老大,你没事吧!我…”
白凌感觉到了夕瑶灵力大幅流失,灵力一下子变得微弱,赶紧丢下牌局拉着青玄火急火燎地赶来。
却不想破了夕瑶的结界闯进来却看见钧御搂着夕瑶深情吻着,让白凌一阵语塞。
白凌关注点完全在两个人的嘴上,他震惊道:“我去,老大你变心地真快,枉我这么担心你,结果在这里亲亲,云珩那臭小子瞧见了自己的亲哥哥和你这样,只怕要吐血了吧。”
青玄一阵心酸垂眸却看见夕瑶的血源源不断地供给着这青铜沟槽,而钧御是在给她渡灵力。
他难得地深蹙着眉,眼眸中闪现一股子凌厉杀伐之色,上前想将夕瑶拽离钧御地怀抱。
“瑶儿,你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快跟我回去。”
钧御移开沾染上她味道的唇瓣,依旧紧紧地搂着她瘫软的腰肢,生怕她腿脚不稳摔倒在地。
小男孩大喊道:“姐姐,还有两层了。”
“青玄,我没事,很快就好了,我不想半途而废。”
这种血液流失地感觉真的像是身体被掏空,虽然有钧御的灵力护着,她依旧感觉身体轻盈,好像浑身上下都不听她使唤,脑袋也逐渐地罢工,陷入了白茫茫地虚空之境。
在血液流到最后一条母蛊时,她最终还是承受不了灵力与血液的流失,陷入了自我保护地沉睡中,栽到了钧御怀中。
待她苏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她感觉胸口有个重物踩踏,她抬着沉重地胳膊揉了揉朦胧不清的眼睛,睁开眼看见的却是白凌那毛茸茸地小脑袋凑地离她仅有咫尺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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