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应该就是谢深的美味正餐了,他并不需要吃人类的美味珍馐,他需要地是隔三差五地新鲜血液,而这些应该就是他的储备粮食。
她这时才注意到铁笼后面还有好几具骨架,骨架穿得皆是术士袍子,头戴特殊的黄冠,应该就是这么些年来失败被藏在这里当战利品展示的术士了。
“姐姐,我找到了!”
这些人都无碍晚点再带他们出去,她一个箭步走到男孩所在的青铜沟槽前。
他指了指木头名牌道:“这个是我的名字,我的蛊虫靠近母虫时扭动的厉害。”
“喀罗?”
男孩点了点头道:“对,这是我的名,我姓苏木,是怪物把我们抓来做为蛊人。”
“你把你的瓷盒取下来,先放在地上,我来试试动一下母蛊,如果疼你就说好不好?”
男孩懂事地点了点头道:“好,我不怕疼,我只想回去和爹娘在一起做平凡的日子。”
这个年纪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该经历的磨难痛苦,才让喀罗能如此地坚毅,一点都不像该是无忧无虑孩子地展现地独立勇敢。
夕瑶取下发髻上的银簪,撩拨起他的肥硕恶心的母蛊,这蛊虫看得她是浑身发麻鸡皮疙瘩抖落一地,这根簪子她瞬间不想再要了。
蛊虫扭动着身躯,不停地蠕动,她随即用银簪瞄准它的尾部,快准狠地插入,母虫吃痛的不停扭动挣扎,而喀罗的子蛊也不停地撞击着瓷盒。
喀罗的肚腹就像被什么东西猛戳,疼得哀嚎一声满地打滚,一瞬间面如白面,豆大地汗珠子不停地滴落。
女孩吓得呆坐在地,只顾得上哭。
夕瑶赶紧拔出插在母蛊尾部的银簪,这场疼痛洗礼也才算是逐渐放缓。
她眉头深蹙,不由得有些烦躁不安:“看来他说的没错,杀了母蛊你们也会死,这子母蛊与你们身体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相连,看来想要解蛊真的很难。”
她对这些蛊毒之事可以说仅仅靠着几本杂谈知道一些的皮毛,内里深处的门道根本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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