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冤家路窄,现下能完全诠释现在这一种状态。
她可真没想到她一直想找的人眼下竟成了一国的国君,这国君竟然还阴差阳错的让他的蛊人在她眼前一直晃悠,创造了这么个机会反而给了夕瑶一个好奇心勾的她前来。
突然屋内邪风四起,吹起柔曼地轻纱帐,将众人衣衫发丝吹得凌乱,更是将门窗吹得用力拍合着窗棂门框。
几个内侍吓得缩成了一团紧张道:“这…怎么回事?”
国君厌恶地一脚踹翻离得近的几个内侍,怒斥道:“没根的狗东西,一个个怂包样没出息!不就是一阵风怕什么!”
这阵邪风似乎被国君嚣张霸道的气势吓退,片刻间又静止消失无踪,门窗也被关合上。
他继续伸展着手臂不耐烦道:“还不快伺候着洗漱。”
可周围一丝动静都没有,静的可怕,他扭过头一看所有的内侍皆像被定身了一样,纹丝不动依旧保持着惊恐状,他厌烦地上前又是两脚,那些人却依旧眼皮子也不眨一下。
他却仍不在意,狠狠地碾踩着领头内侍地手掌,哪怕踩得咔咔作响,内侍却依然无动于衷。
“你们都死了是吧!肮脏的狗东西!再不起来老子剐了你们!”
一个空灵清透地声音传入他耳中道:“以前看着温文尔雅地官爷,怎么活了一百多年未见摇身一变变成了如此暴戾的模样呢?”
他惊恐地四下张望,一双铁拳已经蓄势待发,他暴呵道:“什么人敢在这里装神弄鬼!”
夕瑶翘着二郎腿把玩着他收藏的琉璃杯盏,抬眸不屑地一瞥嘴角轻扬道:“一百多年未见,连老熟人的声音都不认得了,当真是让我心寒呢!”
在看见夕瑶的那一刻,她就像是打开谢深尘封记忆的钥匙,一瞬间那些封锁了百年的记忆又重新浮现,眼前的人虽历经岁月的沉淀却依旧容颜不改。
他微启着唇瓣,惊诧地瞬间没了方才那杀人的气势,怂了好几个度眼眸闪烁唇舌不清道:“你…你…怎么跑出来的!”
“我怎么出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有缘又让我们相见了不是吗?这么些年看来你这日子过得挺滋润啊,这一屋子的锦绣珍宝,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
她随手将晶莹剔透的琉璃盏当作垃圾一样随手一抛,随着清脆的声响化作一堆碎渣。
谢深在各种腥风血雨中沉沦了一百六十年,因为自己的不死之身养成这一身的暴戾之气,面对夕瑶从惊愕中很快地平复过来,用略带着怒意的语气道:“你想要什么!”
夕瑶轻嗤一声带着细碎地笑意走到他身前:“你说你把我关了这么些年,蹉跎了我这些岁月与时光,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呢?”
谢深佯装着害怕身体往后倾斜摔倒在地,实则手却在背后试图摸到方才被内侍解下的贴身匕首,这匕首小巧便携刀尖上淬毒,是他一直放在身边的护身利器。
夕瑶并未在意他这些的小举动,继续嘲讽道:“本君当初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为了邀功硬说我是旱魃,结果天不遂你愿啊,不仅官丢了家也没了,还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每天喝血的滋味如何啊?”
夕瑶背过身去望向身后他这藏着无数璀璨珍宝的寝室道:“这种当妖怪的滋味如何啊?那个狗术士躲在死人堆里苟延残喘,你倒是活得滋润,成为了一国之君,却是个用蛊术控制臣民的妖怪君王。”
正巧给谢深一个机会,扭头很快就在一个小内侍的手里找到了他的匕首,愤恨地看着夕瑶的背影,一个起身拔开鞘将锋利的匕首径直往她身上刺去。
夕瑶感觉到背后腾升的杀意,灵巧地向侧一躲,完美地避开谢深的攻击路线。
夕瑶并未有丝毫的怒意,反而像看猴一样看着他按着惯性往前冲,抱着手轻咧着唇讥讽道:“真是愚蠢!本君在你手上栽了一次,又怎么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
谢深见行刺暴露,反而更是肆无忌惮地挥舞着匕首,露出他一口的尖牙,向着夕瑶冲过来,叫嚷道:“去死吧!”
夕瑶冷哼一声道:“简直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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