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道:“有时候未必没见过就是怪谈,你之前不也是不信鬼神之说的嘛,现在鬼神不就站在你眼前。”
她开始思虑回忆去朵颜当初种种怪异之举,或许一开始的英雄救美不过就是一个有机会缠着祁墨辰的幌子,如今真正赐婚后却又不缠着祁墨辰了,而且魔族出手是在祁墨辰遇见她之后,可以说是巧合但也可以理解为有牵连,这里面定是有古怪。
她轻声嘀咕道:“朵颜四下打探噬心蛊的解法肯定是有因有的,她一定要嫁入定远侯府也一定动机不单纯,会不会这些时日和魔界牵扯的事都和她有关?”
祁墨辰却不这么想,朵颜这丫头年纪尚小,有时候爱娇胡闹的性子总能让他想起自己的妹妹锦玉,看着并不像蕴藏着什么绝世大计划的人。
“她不过就是个不谙世事地小丫头、小公主罢了,这噬心蛊乃是尼婆罗皇族秘术,她还在离国四处打探这说不通,总不能是这丫头中了噬心蛊吧,说不定这一切只是个巧合而已。”
夕瑶鼻间轻嗤一声,纤纤玉指轻抚上他似水柔情地望着自己的眼眸道:“祁墨辰我觉得吧,你这双眼睛得好好洗洗,对女人啊太瞎,别以为是个看着柔弱的女子就一定是小猫,也有可能是披着猫皮的饿虎。”
咫尺之间,她抬手挥袖间那股独有沁人心脾的体香,径直闯入他的肺腑,望着那无数次闯入他梦境中姣丽之人,面上似被霞光晕染。
可就在此时门外都管家听见内里的动静,踌躇再三还是咬着牙轻柔地叩响了门:“侯爷,潘家小姐又来找您了,说是一定要见着侯爷。”
祁墨辰瞧着当下气氛明明是极好的局面,却被这一插曲给败了性,略有些不耐烦道:“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嘛,她来就说我不见客。”
管家为难道:“可是潘小姐说有要事相商,不见到您便不走了。”
祁墨辰微微拱了拱紧蹙的眉头,正当要发难之时,夕瑶抢先说道:“侯爷即刻便去,还请管家让潘小姐稍候片刻。”
管家虽不知在侯爷书法中的女人是谁,但是他只要通传到了也就算任务完成,乐呵呵地道:“是,老奴告退。”
然后麻溜的离开。
祁墨辰有些不悦地看着夕瑶:“你为何要帮我应下,我与她已经是过往云烟,眼下盛传太子想要休弃太子妃,她此时来目的并不单纯。”
“她什么目的我不关心,你与她自小的竹马情谊,就算恨极了她心底里始终会有一块地方放着专属于她的一切,她如今受到了惩罚你或许该给她一次机会好好叙叙旧,也好见见你这思慕了许久的前任未婚妻。”
“好了,我也该走了就不打扰你叙旧家常了,总之你日后自己小心些。”
“不要…”祁墨辰情急地想将她留住,可这伸出去的手还未触及到她,这嘴里的话还未来得及挽留,她便幻成一团红雾眨眼间消失不见。
祁墨辰因为方才的插曲只得黑着个脸去赴约,走到会客的前厅瞧见那曾让他魂牵梦绕无数年地人,却失了明媚在记忆中的风华,沧桑憔悴在她如花娇俏的面容上肆意地挥洒。
祁墨辰虽然面上不愿见她,不愿自己轻易触及她所在的那片隐秘之地,原以为是真的放下了,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心似堪堪一颤,这才发现伤口愈合后始终还是还会留下难以消失的疤痕。
祁墨辰故作冷漠地端坐在黄花梨八仙交椅上,垂下眼回避潘凝儿的目光,声音凉如薄霜道:“潘小姐今日来本侯府邸有何要事?”
这冷如霜地声线刮得她心头生寒,却只能端庄浅笑着将怀中的紫檀木匣子小心搁置在方几上,打开锁扣,里面是祁墨辰那一块定情地羊脂玉坠。
潘凝儿低声下气地说道:“之前的事是我爹爹做错了,爹爹与我此番都受到了惩罚,凝儿此次来是和墨辰哥哥诚心道歉的,也是希望墨辰哥哥看着我们自幼两小无猜地情分上能重修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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