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让在场的三个各怀鬼胎的鬼祟之人都吓了一跳,一个黑衣人被惊的一个慌张手上的书差点掉落在地,还好另一个人眼疾手快才未发出更大的动静来。
确认只是梦魇所说的梦话后,两个黑影又是一番搜掠后这才得手,将掩藏起来的布阵图悄悄地藏入袖间,猫着脚尖原路而出。
这份错误的布阵图若是能落入敌军之手,那可是绝佳之机,涵谷关在元安城外荒郊,地势险峻荒无人烟,夜国大军驻扎在涵谷关也是占据了地理优势,若是在涵谷关就兵戎相见那祁墨辰这算得上毫无胜算。
而夜国不知在盘算着什么,大军仅是紧逼着元安在城外扎营,似乎在等着什么时机。
若是祁墨辰能用这声东击西的招数把夜国的人分离引出涵谷关那便是上佳之策。
他起身悄悄安排心腹跟着那两个没入黑夜中的人影,一队装备精良士气高昂的亲卫军整装待发紧急集结,连夜绕过涵谷关准备从后方突击。
而他明日还会按原计划带着一队人马亲临涵谷关,佯装着要埋伏引蛇出洞,前后突击一举大挫敌军。
床榻上的朦胧身影纠缠在过去的记忆交织混杂的梦境里,久久脱不开身来,不时地伸出手臂试图抓住什么,却每每都扑了个空。
她微颤的声音不停的呢喃着:“云珩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我好疼。”
“云珩。”
她的额间蒙上一层薄汗,眉头紧皱,紧闭着的眼角似有一滴晶莹液体顺着脸颊缓缓而落。
祁墨辰坐在床榻侧,垂眸看着眉头紧锁的梦中人,轻轻拉过她有些冰凉的手放入锦被之中。
夕瑶紧紧抓着祁墨辰的手,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愿松手,只有这种温暖感能让她有片刻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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