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将说罢腾空而起,整个人犹如大雁展翅一般,劈开漫天雨帘,就掠上了山头。
雨越来越大了。
一抹白光炸裂,方才掠上山头的武将,只看到了漫天的白,随即便是心口一疼。
燕王赵白左手扶旗,右手提枪,一劈一撩间,就将那飞来武将从空中砸落,再又挑起。
手中长枪再抖,带飞了一片布帛跟一坨黑黑的物件儿后,方才停下。
剧烈的喘了两口粗气后,燕王才看着那武将下半身,哄然大笑。
“毛儿都没长齐,还妄想入主中原!”
狠狠砸落在地上的武将,心口的伤势还没来得及处理,便觉着下身一寒。
连忙低头看去,才见着自己那裆下长裤,不知何时已被挑出一个大洞,此时那话儿正漏在外面淋雨!
武将连忙翻身而起,不曾想一根大枪袭来,整根没入心口。
紧了紧手中长枪,将那武将的尸体稳稳钉在脚下,燕王赵白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画着戏曲脸谱的木人,满脸溺爱的亲了一口。
山头之上许久不见动静,拓跋昊正想派人去看看情况,猛得听到黑夜之中响起一声暴喝。
这一声,惊得鬼神避让,天雷轰鸣。
“我赵白,生而为王,自当庇佑百姓;死后化鬼,亦当护我大靖国祚!”
“尔等番邦小丑,妄想踏足我中原山河,先问问我这丈八铁枪,答不答应!”
山头之下,近万西夏军,竟是被这一声咆哮,吼得乱了军心!
拓跋昊深吸两口冷风,平定了心中情绪,才抽出随身长刀。
“传我军令!全军出击!”
青灯至此,恢复黑暗。
等到再亮起时,已然是一片艳阳。
汴京城,白幡飞舞。
燕王赵白战死的消息,随着他被砍成十八截的尸身,一起送到了汴京。
只有尸身,没有头颅,据说是被那拓跋昊,拿去做了酒器。
朝野上下,不管是真心疼,还是假难过,都是一副悲恸不已的样子。
只有一人,面如平湖,当朝宰相——蔡净。
对于燕王的死,他不仅毫不难过,甚至老神在在的喝了一杯茶。
放下茶杯后,他才转头对着身前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你今夜带人去燕王府,以唱白戏的名义,接近燕王那小女儿,小郡主自来爱戏,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遵命,父亲!”
蔡净点了点头,然后一把将那年轻人拉到了近前,对着他耳朵低声说道,
“入了燕王府,等手下死士制住王府中人,你再强行拿下小郡主。”
“燕王既死,等你做上郡马,那燕王一派的势力,自然尽归我囊中。”
年轻人有些不解,低声问道:“那燕王世子……”
蔡净松开儿子的衣领,摆了摆手:“你只管去做,为父自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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