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安排在一间厢房里,一铺小炕,一张小炕桌,屋里倒是挺暖和,炕里还有一套双人的铺盖。
她也是有点乏,也没多想就倒下躺着,到了吃饭的时候,来了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模样也算俊俏,斜楞楞的眼神看着她,就喊了一句吃饭就走,她赶紧跟着,这里她更是懵圈,根本不知道咋回事。
到了正房,放了一个炕桌,那个傻子居然坐在炕里,大煎饼卷着葱蘸着大酱在那开吃,那女人一进屋也不管他,指了指边上的凳子,让她坐,就吃了起来,她也是饿了,三张大煎饼,外加喝了一碗小米粥,这在平时,她两天都不一定吃的下去,这些天她就没吃好过。
她想和那女人搭搭话,问问这是哪?你是谁?程老二,不,程大乡长呢?你俩啥关系?我在这干啥?可那女人正眼都不看她一眼,那傻子倒是愿意跟她说话,还一直冲他呵呵的傻笑,问题是和他说啥也没用啊。
回到屋子又咪了一小会,天还没大黑,这程老二就回来了,只听到他先回正屋说了几句什么,距离远也听不清说的什么,又待了一会,就直奔她这来了,她一直趴在窗户边看的分明。
这程老二进了屋子,更不跟她废话,上来直接就是脱起了衣服,都到这一步了,这刘氏也知道自己也不用装什么贞洁烈女,只能依着这程老二,她知道自己都这样了,反抗也反抗不了,关键是刘氏到这一刻也是稀里糊涂的,这到底是咋回事?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陪了这男人,就算要报仇,连句承诺都没换来。
等办完事情,刘氏就跟程老二一顿打听,这程老二也不避讳,直接就跟她实话实说,这家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也是程老二的姘头,肚子里还怀着程老二的孩子。
那个傻子才是那女人的正牌男人,这个屋子原来是给傻子住的,也是刚收拾出来的,倒不是给她收拾的,那女人身子不方便,程老二平时就住在这屋里,至于说以后的事,这程老二一句没提,刘氏倒是想说说报仇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慢慢来吧。
刘氏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自己这算怎么回事?自己又算什么?自己给人当姘头也可以,当初还不是给不耕当了挺久的姘头吗,可谁听说过姘头住在男人另外的姘头家里的,那女人也不管?这屯里别人得咋议论啊?自己还做不做人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程老二带刘氏去了正屋又吃了口饭,就又走了,刘氏不得不继续和那女人搭话,那女人最初不爱搭理她,这么几天下来,刘氏白天来这屋吃饭,晚上程老二就回屋和她亲热。
时间长了,一来二去,这女人才跟她说出这里面的故事,她和傻子确实是两口子,原来还有个公爹的,后来也死了,当初为了给公爹看病,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剩这么一个小院子,开始一家大户的也有人接济她们,时间一长,就没人管了,就是有人管也是为了占她便宜,还是那种穷的叮当响的。
自己一想,已经没路走了,最后怎么都是被人占便宜,也得攀个高枝不是?不说吃香的喝辣的,最起码别吃了亏,还得饿肚子不是,事情也赶巧,这时候我们程大乡长来上任,还是个老光棍,这就太合适了。
那女人还说,你也得做好思想准备,这程老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时候她没怀孕的,程老二不光和她鬼混,有时候还带着屯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来她家住,她开始的时候也还管过,跟程老二还吵起来,甚至动过手,这程老二才不是人,生气后打了她一顿,竟直接走了,接下来几天就没来,这下子不用程老二着急,她自己就慌了。
她一个傻子媳妇,程老二要是不理她,早晚不得饿死?她能有啥能水(本事)?身子也不硬朗,家里也没地了,都卖了,即使有地,地里的活她都干不了,除了要饭没有别的路走,就是她想找别的男人都不行,程大乡长睡过的女人,谁敢进她家院子?不想活了吗?
没办法,她还得去乡公所求着程老二,把他接回来,以后你爱咋咋地吧,再也不敢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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