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眉头紧皱,道:“徐宁今日越墙进来打人,我已经饶了他,更让你们主动给他示好!
那富安虽说是个下人,却也是为我办事,徐宁却丝毫不给我面子,说杀就杀,富安的命是小,重要的是这事万万不能这般传出去!”
说完,那高俅便是提笔在那纸上写道:“府尹大人明鉴,贼犯徐宁,因我儿借其宝甲,未能如时归还,今日便强行越我太尉府墙头,夺走宝甲,打我下人富安,欲对我儿行凶时被我喝退!
因我儿的确有错在先,我便命儿送礼于徐宁府上示好。
可入了徐宁府上,那徐宁却是怀恨在心,对我儿与富安大打出手,我儿幸得脱逃,怜富安惨死,望大人重判之!”
那高俅一边写,这衙内也在一旁看,待高俅写完,便是拍手道:“好好好!父亲写得好!”
高俅冷声道:“待会衙门必然来人找你前去对峙,你且将此信交与那滕府尹,你可明白?”
“孩儿明白,嘻嘻嘻。”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那衙门的公人前来太尉府传唤。
那高衙内入了衙门,见徐宁夫妇跪在公堂之上,身旁躺着那富安,便是冲进去跪倒在地上,哭道:“富安啊,你对我忠心耿耿,却被徐宁无缘打死,徐宁!你必然收到刑法的严惩!”
闻言,那徐宁怒目圆睁,就要说话。
这时,那滕府尹一拍惊堂木,喝道:“高槛,徐宁说你和富安欲奸淫他妻子,可有此事?”
那高衙内哭得东倒西歪,将一封信取出,道:“事情的经过皆写在信中,请大人明鉴!”
那公人将书信呈递给那府尹,待府尹看完之后却是眉头一皱。
“高槛,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且下去。”
“是!”那高衙内哭着起身,转身却是笑嘻嘻的出了公堂去。
待高衙内走后,那府尹叹道:“徐宁,今日你可有闯那太尉府取走宝甲,还让高太尉撞见?”
徐宁点点头。
那府尹又道:“你娘子被玷污时,可有人证否?”
徐宁一愣,摇摇头。
那府尹叹了口气,道:“高俅势大,权倾朝野,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若他一口咬定你故意杀人,谁也难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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