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还没有。”狱卒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霍刑言,有些恐惧。
“废物。”霍刑言起身,抢走狱卒手里的鞭子,用力地挥向贺玄。
“我劝贺大人还是招了的好,不然还要受折磨,早些画押签字,就能早些解脱,还能留个完整的尸身。”
“我……我……”贺玄小心地吸着气,身上的痛疼让他虚弱的一句话都说很久,“我要见……燕渠王……殿下……”
“见渠王殿下?你还想见渠王殿下?”霍刑言笑得很张狂,“贺玄,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儿吗?知道为什么你叛国吗?你真以为,渠王殿下还会见你?可笑。他要你死,你怎么能活。”霍刑言回身拿了一个烧得很红的铁钩子,“不过,在死之前,你必须把这个罪名给我做实了。早点认罪,大家都轻松,你再这样负隅顽抗也没用。”
霍刑言拿着烧红的铁钩走到他面前,贺玄还是低着头不说话,他冷哼一声,将烧红的铁钩猛地按到了贺玄的胸口上。
“啊——霍刑言!老子要宰了你……你……”
“哈哈哈哈。”霍刑言把铁钩往后面的铁盆里一丢,说,“杀了我,好啊,我看看你怎么杀我。来人,把贺大人的那个……小妾给我带上来。”
贺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目眦欲裂:“霍刑言!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王八蛋,畜生!我杀了你……”
霍刑言说道:“那个小妾好像怀了你贺家的种啊。听说都快八个月了。是吗?”霍刑言上前捏住了贺玄的下巴,笑,“贺大人,咱们玩点刺激的吧。”
贺玄的小妾被带了过来,挺着大肚子,头发衣裳都乱了,哭得眼睛红肿,跪在地上喊着饶命。
霍刑言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低下头,凑近她,阴恻恻地笑着道:“求我没用,你得求你家贺大人,只要他认罪,我就放你和你的孩子一马。”
“老爷,老爷……”小妾跪在地上,哭喊着往前几步,拉着他的衣角,“求您了,你就认了吧,反正都是死罪,人家要我们死我们还怎么活啊……可我肚子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你忍心看着他还没出生就死吗?老爷,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我们死都没关系,可是孩子……”
霍刑言被小妾的哭喊吵得头疼,一脚踹在她肩膀上,不耐烦地拧着眉说:“看来贺大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他抽出烧得滚烫的铁钩子,一把抓住小妾的头发把她往后拖,然后把铁钩子放到了小妾的肚皮上。
瞬间,惨叫声响彻整座地牢,更加的可怖阴森,让人头皮发麻。
“我认!我认了!”贺玄低着头,闭上了眼睛。
霍刑言点点头,松开已经昏死过去的小妾,示意狱卒把认罪书拿过去。
看着贺玄签字画押之后,霍刑言说:“你好像还有个女儿是吧?叫……贺汀兰?她比你幸运多了,死得早。”
贺玄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霍刑言继续说:“贺大人还不知道吗?她死了,被人捅死的。比你死得痛快些。”
霍刑言拿着贺玄的认罪书,揣进兜里,回头看了眼地上的小妾:“愣着干什么,把人抬回去。三日后,西市问斩。”
“霍刑言——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比我好吗!他燕渠王今日杀我,下一个就是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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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之后,素霓能明显感觉到奉天城里的暗潮汹涌。这种感觉从沈飞白走了之后就有了,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
“对不住,来迟了。”谢悯推开门进来,有些匆匆忙忙的。
徐楚楚笑了笑:“无妨,我跟素霓也刚到。
“是不是燕渠王那伙人又开始作妖了?”素霓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我听说清吏司今早刚去贺府抓了人。”
“嗯。”谢悯喝了口茶,“霍刑言亲自去抓的人,现在估计在诏狱里审。”
素霓说道:“被霍刑言抓去的人估计活着走不出诏狱。”
徐楚楚换了个话题:“秦姑娘的伤势好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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