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言广成子回转相府,姜子牙迎着,见广成子面色不似平日,忙问今日会殷郊详细。
广成子说道:“那孽障被申公豹说反,吾再三苦劝,他竟不从。是吾怒起与他交战,谁知那孽障反祭出番天印来打我,吾故此回来,再作商议。”
姜子牙不知道番天印的利害,正说话之间,门官来报:“燃灯老爷来至。”二人忙出府迎接。至殿前,燃灯道人对姜子牙言道:“连吾的琉璃灯也来寻你一番,俱是天数。”
姜子牙道:“该尚如此,理当受之。”燃灯曰:“殷郊的事大,马善的事小,待吾先收了马善,再做道理。”对姜子牙说道:“你须得如此如此,方可收服。”姜子牙俱依此计。
次日,姜子牙单人独骑出城,坐名:“只要马善来见我。”左右报入中军:“启千岁爷,姜子牙独骑出城,只要马善出战。”
殷郊自思:“昨日吾师出城见我,未曾取胜;今日姜子牙单骑出城要马善,必有缘故。且令马善出战,看是何如。”马善得令,拎枪上马,出辕门,也不答话,直取姜子牙而来。
姜子牙手中剑赴面相迎。未及数回合,姜子牙也不归营,望东南上逃走。马善不知他的本主等他,随后赶来,未及数射之地,只见柳阴之下立着一个道人,让过姜子牙,当中阻住,大喝道:“马善!你可认得我?”马善只推不知,就一枪来刺。
燃灯袖内取出琉璃,望空中祭起,那琉璃望下绰来,马善抬头看见,及待躲时,燃灯忙令黄巾力士:“可将灯焰带回灵鹫山去。”正是:仙灯得道现人形,反本还元归正位。
话言燃灯收了马善,令力士带上灵鹫山去了不提。且说探马来报入中军:“启千岁,马善追赶姜尚,只见一阵光华,止有战马,不见了马善。未敢擅专,请令定夺。”
殷郊闻报,心下疑惑,随传令:“点炮出营,定与姜子牙立决雌雄!”只见燃灯收了马善,方回来与广成子共议:“殷郊被申公豹说反,如之奈何?”正说之间,探马报入相府:“有殷殿下请丞相答话。”燃灯曰:“子牙公,你去得。你有杏黄旗,可保其身。”姜子牙忙传令,同众人出城。
炮声响亮,西岐门开,姜子牙一骑当先,对殷郊言曰:“殷郊,你负师命,难免犁锄之厄!及早投戈,免得自悔。”
殷郊大怒,见了仇人,切齿咬牙,大骂:“匹夫!把吾弟化为飞灰,我与你誓不两立!”纵马摇戟直取子牙,姜子牙仗剑迎之。戟剑交加,大战龙潭虎穴。
且说温良走马来助,这壁厢哪吒登开风火轮,接住交兵,两下里只杀得:
黑霭霭云迷白日,闹嚷嚷杀气遮天。枪刀剑戟冒征烟,阔斧犹如闪电。好勇的成功建业,持强的努力当先。为明君不怕就死,报国恩欲把身捐。只杀得一团团白骨现青天,那时节方才收军罢战。
且说温良祭起白玉环来打哪吒,不知哪吒也有乾坤圈,也祭起来。不知金打玉,打得纷纷粉碎,温良大叫一声:“伤吾之宝,怎肯干休?”又战哪吒,被哪吒一金砖,正中后心,打得往前一晃,未曾闪下马来。方欲逃回,不意被杨戬一弹子穿了肩头,跌下马去,死于非命。
殷郊见温良死于马下,忙祭番天印打姜子牙,姜子牙展开杏黄旗,便有万道金光祥云笼罩;又现有千朵白莲,谨护其身,把番天印悬得在空中,只是不得下来。姜子牙随祭打神鞭,正中殷郊后背,翻筋斗落下马去。杨戬急上前欲斩首级,有张山、李锦二骑抢出,不知殷郊已借土遁去了。
姜子牙竟获全胜进城。燃灯与广成子共议曰:“番天印难治,况且子牙拜将已近,恐误吉辰,罪归于你。”广成子告曰:“老师为我设一谋,如何除得此恶?”燃灯道:“无筹可治。奈何!奈何!”
且说殷郊着伤逃回进营,纳闷郁郁不喜。辕门外来一道人,戴鱼尾冠,面如重枣,海下赤髯,红发三日,穿大红卦服,骑赤烟驹。道人下了座骑,叫:“报与殷殿下,吾要见他。”
军政官报入中军:“启千岁,外边有一道者求见。”殷郊传令:“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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