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泠儿看着满身伤痕的男人心如刀绞。新伤加上旧伤,一起组成他纵横交错的背部。她不知这男人从小到大到底受过多少的苦难。才让他这样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她忍了忍眼中闪过的泪光。一把拔出凌寒腰侧的刀朝着自己胳膊伸手划去。瞬间白瓷腕的玉臂鲜血淋漓。若用我小痛可换你大痛,那我也无怨无悔了。
娇艳的鲜血顺着他背脊的沟壑一路缓缓流淌,所到之处肉眼可见的迅速愈合,很快就像原先一样光洁如初。她静静的抚摸着那些无法愈合的疤痕,心却没来由的难受起来。
“一定很疼吧?”
床上的男人却依旧紧锁眉头,安静的一动不动。像初生的婴儿一般乖巧温顺。
南泠儿有些出神的望着床上的男人眸色潋滟,静望如一波秋水连波轮转。她扭过头去递过手上的刀子恳求道:“凌寒,我血的事你能替我保守秘密吗?”
凌寒微叹一口气,她的血终究还是用到了他的身上。
良久喉结在月光的照射下微微滚动:“我会的。”
南泠儿松下一口气来,收回了看他的目色,紧紧的抓住了床榻上沉睡男人的大掌:“凌寒你说他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他明明只是抽了那畜牲两鞭,为何自己会……”
“那是反噬。”
“反噬?”
凌寒的眼睛扫到了洛岚轩腰间别着的那条长鞭。良久思绪飘渺,眼神渐蒙雾霭。
“它一生只认一主,一主便是永生。其他人皆是要受十倍天雷酷刑,十倍烈日灼心。他能到此地步已是根骨奇佳了。”
十倍……
南泠儿的心里猛地一颤,她不知这男人究竟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举起那两鞭来。南泠儿摸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低声道:“凌寒,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眼神落寞,像天际划过的流星渐行渐淡。凌寒不知何时在她的眼睛里已经看不见闪烁的火光了。
他默默的退出房内,掩上门叹出一口气来。长生鞭,鞭鞭入骨,条条锥心,此鞭底下活下来的仅此他一人,也只有他一人……
夜晚月色浓烈妖艳,透过树林闪现层层叠叠的光影,在星子的闪烁下忽明忽暗。
南泠儿看着洛岚轩紧蹙的眉头心却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你为何要这么傻?你明明可以……”她泪光轻弹,顺着光洁柔亮的脸颊缓缓而下留下了道浅浅的泪痕。
晚风带着丝丝冷意灌入窗里。南泠儿一哆嗦,起身替他盖好被子,她刚想撒手再拿一床被子替他盖上时。
突然,一股蛮力猛地把她拉入怀里。滚烫的胸怀烘烤着她微凉的后背紧紧的锁在身边。他沙哑的语调带着极致的蛊惑哀求道:“别走。”
南泠儿彻底愣在了他的臂弯中,忘记了反抗。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人前冷面无情的洛岚轩此刻竟像小奶狗一般贪恋温暖。
“你刚刚说我明明什么?”他的唇轻轻的咬着南泠儿柔嫩的耳垂,男性独有的气息源源不断的喷洒在她的颈边。滚烫又富有力量。
见怀里的女人依旧不说话,他大掌依附到南泠儿的后背,开始一寸一寸的向上抚摸。
南泠儿见状,大惊,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可随后却又被反扑,一下子牢牢的摁在身下。她瞪大眼睛,眼前那一张妖媚无暇的面孔正带着别样的意味深深的打量着她。
南泠儿挣了挣被压制的双手,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她愣是绉了半天也不见起色,累的气喘吁吁:“洛岚轩,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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