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冰胆战心惊,不敢再接,厉啸一声,仓惶遁去。
虞心影狂笑连声,提气叫道:“三大使者,不过尔尔,请东门太岁,传语‘绝灭法王’呼延炳,就说‘红叶令主’虞心影,业已轻轻易易地取得他所订‘资格’。”
这几句话儿,太以尖酸,把位“九指太岁”东门冰挖苦得羞愧不堪,在十来丈外,止步回身,厉声叫道:“贱婢一时得意,休要猖狂,最多七日之内,定叫你见识呼延法王的‘绝灭神功’厉害!”
语音一了,生恐虞心影发怒追击,遂急急转身,如飞进走。
虞心影哪里会再去追他,回过头来,向魏老婆婆扬眉娇笑问道:“老婆婆,我仅发三招,便把这不知天高地厚,妄自骄狂的,九指太岁,东门冰吓跑,打得漂不漂亮?”
魏老婆婆自然决想不到虞心影与“雪白芝马”,交成朋友,是故意放走这罕世灵物。遂苦笑答道:“虞心影这三招回环绝学,打得虽撮漂亮,但-开始,却略嫌轻敌,以致让那只已到手的成形芝马,又复进去。’.虞心影装出满面惭色地愧然笑道:“这事的确怪我粗心大意,但东门冰第一次当胸推掌,似是全力施为.威势颇强,我为了站稳身形,功力全注下盘,遂被那只白色小马,挣扎脱手。”
魏老婆婆叹道:“常言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想是那只芝马,运敷未终,才被我从鸟口之中救出,而侥幸进去。”
虞心影笑道:“老婆婆不怪我了?”
魏老婆婆微笑说道:“此事怎能怪得虞令主,只是我有点不甘心,要想在附近一带,搜索搜索,看看是否寻得着芝马巢穴。”
虞心影闻言,知道魏老婆婆绝不会攀登敷十丈绝峰,擅遍整座冰峰,遂心中甚宽地点头含笑说道:“好,我奉陪老婆婆,一同寻找。”
魏老婆婆一面随意举步,面向虞心影问道:“虞令主,我不知你的看法如何?我总觉得那‘千面刘基’赛伯温,有不少可疑之处!”
虞心影向魏老婆婆看了一眼,含笑说道:“老婆婆觉得他有何处可疑?”。
魏老婆婆皱眉说道:“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在意识之中,觉得这位‘千面刘基’赛伯温,有种难以形容的慑人威煞。”
人之投缘与否,极为神妙,魏老婆婆觉得赛伯温可厌.虞心影却觉得这“千面刘基”和蔼可亲。
她在闻言以下,向魏老婆婆摇了摇头,含笑说道:“老婆婆,你这样说法,却是错了。我认为你不但不应该觉得赛伯温可疑,还应该感谢他呢!”
魏老婆婆愕然问道:“虞令主此话怎讲?我要对他感谢作甚?”
虞心影笑而不答,反向魏老婆婆问道:“老婆婆,你知不知道你中了‘青幡仙客’卫涵秋暗算,毒发昏迷以后,是由何人解救?”
魏老婆婆苦笑说道:“不是虞令主,便是曹梦德老弟,不是曹梦德老弟,便是‘屠龙手’闻人俊了。”
虞心影摇头笑道:“老婆婆,我们自然都想救你,但均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救你之人,竟是‘千面刘基’赛伯温呢!”
魏老婆婆有些不信地;诧声问道:“我对赛伯温曾加怀疑折辱,使估相当难堪,他怎么还肯解救于我?’虞心影微笑答道:“这就是我所说老婆婆应该对他感激之处。因为赛伯温见了老婆婆误中卫涵秋暗算,毒发垂危,竟丝毫不念前嫌,把他身边珍藏的一粒保命灵丹,慨然取出,喂给老婆婆服下。”
魏老婆婆闻言,不觉赧然说道:“照虞令主这样说法,我倒真是气量太狭,有些错怪他了呢!”
虞心影含笑说道:“一些小误会,片言立解,老婆婆也不必再难过了。”
魏老婆婆想了一想,皱眉又道:“但‘玄冰凹’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甚是森严!那‘青幡仙客’卫涵秋若无内应,纵有天大本领,也无法在我静室之内,装设机关。赛伯温的可疑之处,既已消解,这可疑之人,却是谁呢?”
虞心影柳眉微挑,向魏老婆婆含笑说道:“老婆婆,我也觉得那‘青幡仙客’卫涵秋.好像整日跟随在我左右一般,我们且想个法儿,侦查一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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