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拦截了西宫澈的兜帽男看着西宫澈推开门的背影,轻轻叹息了一声。
“还真是,让人讨厌的人。”
如此评价了一句,男人的身影化为飞灰,消散在了夜色之中。
远方。
对峙着的面纱女的动作一顿。
她转头看向西宫澈原先所在的地方,面纱下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还有一些,挣扎。
“开始了。”
她喃喃道。
绚濑舞却是不管这么多,见女子愣神,一个箭步冲到了她的身前。
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用臂膀扼住了女子的咽喉。
“你说,什么开始了?”
绚濑舞问道。
她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增加了。
似乎,有着什么无法避免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一切都开始了。”
“一切都即将开始。”
面纱女诡异地笑了笑。
砰。
随即,她化为青烟,不见了踪影。
只有一张薄薄的面纱,从空中轻轻地落下。
绚濑舞接下这张面纱,将其放进口袋里。
这个上面,也许可以化验出什么东西来确认身份,先收起来再说。
比起这个,现在更为主要的是西宫澈那边。
“到底发生了什么?”
绚濑舞将符化剑,手持着这把削铁如泥的长剑,她快步向着西宫澈的方向跑去。
一间狭小的房间内。
木下春雪持笔的手停顿了。
并不是忘了现在要写的字怎么写,而是有了一种预感。
她转头看着门外。
好像可以透过这一扇隔绝世界的门,看到外面世界的风云变幻。
木下春雪的脸色不停变换,最终,她双手一摊,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
“管他呢,跟我无关啦!”
自暴自弃地大喊了一声,她又拿起了那根笔。
这张羊皮卷,就差一点,就要被填满了。
“天守留下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就让我来一探究竟吧。”
灯火映照着她那张苍白的脸蛋,显得有些营养不良。
……
山下,帐篷内。
所有人都睡得死死的。
现在哪怕天打雷劈,恐怕也叫不醒他们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已经死了。
永野宏的眼皮颤动,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了。
他,好像要被强制的困在这个梦境中。
没错,睡得死死的,不代表人就不是清醒的。
“该死。”
咬牙,却还是无法睁开双眼。
跟他相比,另一个帐篷内的永野彩利却要冷静地多。
“如果现在这个状况绚濑还没有来的话,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永野彩利心中叹气。
“可别有事啊。”
“不然,回头又要扣我工资了。”
这样想着,永野彩利再次沉沉睡去了。
但不管是清醒的,还是没有清醒的,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
他们都只能睡,别无选择。
鲜血在他们身周铺开,蔓延。
所有人的脸色,都无比的苍白。
如果是医生的话,一定会知道,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了。
就连永野宏这种壮实的人,也不由得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再这样下去,永远的沉眠,恐怕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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