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新寒神色莫名,暖阳微光倾洒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半面朝朗半面阴翳。
不知过了多久,他勾唇冰冷道:“这般言辞,我从不信。”
甚至……他从不信命。
就算是老道士能窥破天机,就算他确是帝星,可那皇位,他并不向往。
从三岁起,他在皇宫受尽父皇宠爱,却步步杀机四伏。
他是所有皇子的眼中钉,是所有妃子眼中最大的目标。
天堂地狱之间他不断轮转,更甚者……
他攸的攥紧拳头,冷声吩咐:“去桃林酒馆,带两坛桃花醉。”
在暗处待命的厌一走出来,应了一声快速去了。
颜渚白坐在秋千上,想要靠近晏新寒,却又不敢。
一众皇家表兄里,他最喜和晏新寒亲近。能让晏新寒主动要酒喝,就代表他心里是真的难受的紧了。
他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站起身来,忙不迭的道:“我去喊安小五做点下酒菜来,酒要是到了,你可得先给我留一半啊。”
安南辞那里,正在和楚叶柔老夫人撒娇。
他得知安卿兮和那柳家女打了那么大一个赌,忙不迭的来告状了。
若是从前,他定会站在安卿兮这边,不敢给她添乱子。可就在一炷香前,那个丫头竟然让丫鬟去二哥那诬陷他喝花酒,害得二哥把刚给他的一千两银子又收了回去。
想着银子,他一脸的肉痛,拉着老夫人的手正色道:“祖母,安小六那性子你也清楚,她定然是输不起的。
可若是要她赢,她这文不成武不就,琴棋书画样样都不行。”
楚叶柔瞪他一眼:“你妹妹哪有这般。”
安南辞抓抓脸,又跑过去楚叶柔撒娇:“娘,小六是从您肚子里出来的,她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嘛。
现在白大人也要养伤,闲得很,不如就趁此时机,将安小六送过去拜师吧。”
楚叶柔不满的戳了下他的额头:“兮儿这伤还未好,怎能拜师。”
安南辞嘀咕:“宴兄可是把生骨膏都给她了,这伤怕是用不了几日就好了。”
“生骨膏?”老夫人沉思着,和楚叶柔对视一眼后,道:“待我问过白大人的意思,再做定夺吧。”
安南辞一喜,忙不迭向外跑:“得嘞,孙儿这就去请白大人。”
走到院外,安南辞却和颜渚白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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