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荀听此倒是表现得十分坦荡:“本王何时收过你金子?人证物证何在?”
这般不认账,是赵瑾姝没想到的。
赵瑾姝想拉着附近围观的百姓作证,但是方才看见的那批大多受了伤都被拉下去治疗了。剩下这批都是后面来看戏的,故此没有一个人上来作证。
陈谦看这一堆人僵持在这主干道上围着也不好,这多耽误事儿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直接强行把人送去官府。
赵瑾姝本来是真不想去官府的,毕竟她第一回出宫就是差点被人贩子拐走,被官府的人救出来才能回的皇宫。
到后来,又因为不少乌龙,又进过几次。现在官府的刘大人都跟她熟的不得了,这要是去了,那不就等于自爆了吗?
可这陆荀好嚣张啊,好大胆啊,好特别啊。
她凤眼微眯,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本来她是对他的颜感兴趣,这下好了,她对他整个人都感兴趣了。
一行人浩浩汤汤地来到府衙前,那守门的小捕快一看到赵瑾姝久狗腿的上来要跪她。
她现在要做的是扮猪吃老虎,势必要把这个陆荀打得措手不及,故此便抬了只手将他拦了下来。
一旁的陈谦见此,当下便觉得果然自己没有瞎处理是好的,人家在这府衙门儿清着呢!
小捕快虽不行礼,但是也恭恭敬敬地叫来一堆人伺候着将她迎了进去,还奉上了知府大人最爱的明前毛尖。
相反对待陆荀这位名义上的益阳王,便有些公事公办了。
这主要原因还是他现在还只是个挂牌王爷呢,虽然跟正式册封的王爷也没两样,但是这又不是益阳,哪儿轮的上他说了算。
而他得罪的可是这皇城中的小皇帝承安公主啊,谁敢冒着得罪公主的风险去占他的边?除非人傻了。
陆荀本就痛恨膏粱子弟,如今看见这府衙众人竟然还对他这般恭维,眼底的愠色霎时又浓了几分。
他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在坐这的红木椅子上,看着一炷香都快燃尽了,那知府刘大人这才姗姗来迟。
其实刘大人迟到也是怪不得他,今日他休假啊!
本来是应该同僚高大人当值的,但是那厮一听说是承安公主又闯祸了,立马就告了个病假,还不忘坑他一把跟上头说:“处理这事儿,老刘经验丰富。”
彼时正在后院儿里与友人拈花品茶的刘大人,老脸一沉,不得不换上官府,马不停蹄地往府衙赶。
来的急,这官帽都带歪了。还是赵瑾姝啃着桃儿不停地指着脑袋,他才发现这个问题。
陆荀见此,真是忍不住地眉头紧锁。可能是皱的头疼吧,他伸手去揉了揉眉心,似乎还叹了口气。
这样一个国,是否值得效忠,这是一个大问题。
刘大人敛去了面上的表情,一脸严肃地正了正衣冠,将那惊堂木一拍厉声问道:“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由于两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于是两边便各派出了一个代表跪在堂前。
一人说:“小的是为原告,代表益阳王,告他当街纵马,置百姓安危于不顾!”
另一人立马指着他鼻子反驳:“你胡说!大人,在下是为原告。代表赵公子,告他益阳王当街行窃!”
刘大人有些头疼,这当街纵马的罪责不应该有护卫军来追究吗?甩给他作甚?正当他抬眼找寻那护卫军校尉陈谦的身影时,他早已溜之大吉了。
坐在赵瑾姝对面的陆荀一听堂下那人说“赵公子”三字,脑海中跳出来的第一个选项便是皇亲国戚。
大郦皇室便是姓赵,住在这皇城的赵姓还让衙门众人对他礼遇有加,不是皇亲国戚的话,那他还真想不出来有谁敢这么嚣张。
搞不好还是个皇子呢。
陆荀嘴角微微勾起,若真是皇子,那可就不是普通的威慑作用了。
赵瑾姝丝毫不在意堂下的人怎么说,横竖她已经将前因后果都跟衙门里的人说的清楚明白了,该怎么做她们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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