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气势立马就起来了,这个小丫头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说话居然能句句带刺。
“总裁还在会议室开会,你先下去等着。”
“办公室难道不能等人?”
“白小姐,就算……”
白墨丝毫没有给凌飞继续唠叨阻拦的机会,抬脚径自上前,叩了门。
她能感觉得到一股并不算很弱的黑气压围绕在其中,所以君晏璟自然也是在的。
“进来!”
白墨拧开门,大步进了去。
凌飞还第一次见到如此嚣张的女生。
君晏璟正在低头处理着文件。
“凌飞,这批文件需要……怎么是你?”
白墨大方地坐在了君晏璟面前:“你好,君二少爷。”
这一次,没有直呼名讳,只是这灼灼目光叫君晏璟没来由地有些不适感,脸色也是一凝:“你来做什么,难道那天说的还不够清楚?”
“说的挺清楚明白的,只是这婚约不是定下了吗?”白墨瞧着这人微微蹙眉的模样,还真让人看着心动,太适合纳入她身后了。
“婚约是我母亲擅自做的主。”
“自古儿女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君晏璟拧了拧眉心:“白墨小姐,出于礼貌,我不说过重的话,但,不表示就能让你如此得寸进尺。”
在君晏璟自出生到如今二十多年,碰到的邪门事件已然不计其数。
若不是因为死煞有时间限制,他怕不是死上无数回了。
只要一出门就撞邪了。
但凡他亲自开车,车子都会无故失灵,不受控制拐入坟场,一度遭遇危险,还有几次差点没了命。
因此,如今雇了命格硬的保镖和司机随时跟随。
与他接触之人,命格若是弱一些,就势必会被邪气入体,缠绵病榻。
儿时少时还勉强能让道士帮其化解,而二十五岁后,便更甚,毕竟已经越来越接近死煞给出的时间了。
因为在他二十几年的生涯总是遇到奇怪的东西,让他非常郁闷,性子也冷了几分。
而外婆如今病重卧床不起,也因他那日陪着她去了一趟寺庙。
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
如今已有一年有余。
母亲蒋春茗因此住进了寺中,素斋念佛。
只是他没有想到,蒋春茗居然听了那寺中主持的说法,替自己找了命格相配之人。
也没有想到,如此迅速地找了,还给人下了婚约,这让他心里颇为排斥。
更没有想到,这许了婚约的对方如此霸道且难缠。
“君二少爷,我问过你,怕不怕死,你说你怕的,我可以救你。”
君晏璟抬眼,打量了眼自己对面这个眼神笃定的女人:“你能救我?”
“你体质阴,所以这长到这么大,一定受到常人难以承受的困扰,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你所在的位置非常压抑,所以你母亲如此急切。”
君晏璟顿了顿,好看的眉眼却在无人察觉的空档再度加深了几分黯然。
“我们可以合作,合作条件你可以提。”
“为了嫁进君家,白小姐真是能够豁的出去。”
白墨:除了能够招来新鲜的邪魅,还不是因为你也符合本君审美,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不然她堂堂一朝之君,哪里会说出嫁这个字眼?
内心开始思索着怎么讨好美人?
不过白墨表面却不动声色。
见君晏璟看着自己的眼里带着深意,想来是在犹豫,于是白墨继续说了:“君二少爷,难道你不愿意让外婆康复出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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