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陶婳的反应颇为出人意料,只见她挑眉反问,“指路?我干过这种事吗?”
她偏头看向木兮,眉眼间似是疑惑及无辜,引得木兮眸光好一阵微闪,一时间,竟是有些看不穿对方心底的真实想法了,扫把星君,出师不利啊!
恰是此时,明月疆却忽然声音沉稳地开口道,“你见过我的次数,远不止那三次。”
木兮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把握,但听这冷静而坚定的口吻,她心底又是好一阵沉吟。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陶婳风情无限的呵呵一笑,她轻描淡写地否掉这一说法,微风拂过,静谧的半空中唯有花香无声飘过的痕迹。
气氛诡谲,花瓣随风舞落,木兮决定再问一次,“你当真没给幽冥老妪指过路?”说话间,一指法力悄然弹出,但伴着浓烈的桃香,陶婳双眸微睨,看上去可谓愈发娇媚了。
只见她掩面一笑,嗔道,“笙娘连这个都告诉你们了?”
看上去,这对她来说似乎仅是无关要紧的一桩小事,与先前的否认不同,这回承认得倒是格外爽快,“不错,我确实指过,不过,也就指过那么一次。”
不怪她记忆深刻,毕竟相交数千年,她满打满算也就给笙娘指过那么一次路。
而正是那一次,让笙娘带回去一次资质绝佳的明家少年,怨灵承以载体,幽冥河由此而来。
此时,陶婳的神识也渐渐清明起来,意识到自己方才吐露的事实,她脸色不由蓦然一沉,但只眨眼的瞬间,整张脸就又变得娇艳动人起来,她特别好奇,“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坦坦荡荡,一点前言不搭后语的尴尬都没有,反倒是厚德老祖恨不得抓住每个可能嘲讽旧情人的机会,“难怪能干出始乱终弃的事,原来脸皮竟如此厚哉!”
陶婳勾唇浅笑,翻白眼也翻出了万般风情,她才不屑于搭理这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男人,只见她灼灼地盯着木兮,有如随口一问,“方才是你耍的手段?”
堂堂扫把星君,自然敢作敢当,只见木兮昂首挑眉,虽是无言,却胜似有言。
陶婳了然,而此时,木兮则继续追问当初她指路的缘由,以扫把星君的经验,若仅是机缘巧合,那也太巧了,她更相信,所谓巧合,有时不过蹊跷一场。
然而,关于这个问题,陶婳却是皱眉思索,好一副不思其解的样子,对此,厚德老祖就又忍不住要开口哼道,“装模作样!”由此可看,他对陶婳当年不告而别的怨念到底有多深。
甚至,他还反过来劝木兮,“多长些心眼,可别轻易被骗了!”说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他就是一个前车之鉴!
但木兮却隐约有股预感,陶婳怕是真不知道答案,哪怕路是她指的,可谁规定她必须知晓缘由?不过,也为了保证事实真相,弹指一瞬,一抹法力轻点于娇人眉间。
木兮又抓紧重复了一遍问题,但见陶婳双目迷离,嘴中却只喃喃,“是呢,为什么呢?”
木兮心底一顿,她的预感果然没错,可如此,接下来又该如何呢?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堂堂扫把星君,这是又陷入难题了!真是想想就觉得惆怅,本来她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见状,明月疆眼底不由闪过一丝笑意,他正要开口宽慰一二,熟知,正是此时,变故突生,只见那一刹那,林间石碑上忽然窜出一抹黑气,并以迅雷之势钻入陶婳眉心。
不过顷刻,陶婳整张脸都变得狰狞起来,半抹娇媚,半抹狠厉,交相映衬,惹人遐想。
木兮眸光一阵微闪,她弹出法力,却怎料陶婳面上的挣扎继而更甚,双目也染上了几片猩红,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吼声,林间花瓣尽数为她所用,轰轰烈烈有如剑雨。
木兮挥手拂过,一层金色的保护罩蓦然而起,众人齐齐看向发狂的陶婳,只觉得心有余悸,厚德老祖几番沉吟,终是忍不住一问,“她这是怎么了?”
抬眸看去,只见那张百媚丛生的面容此时竟满是阴毒与决绝,全不见原该有的娇艳与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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