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晴看着木兮这大快朵颐的样子,心情就很复杂,原来师傅也不完全是为了她啊,不过,有一说一,这全素斋也是真好吃,不愧是三邺城一绝!
师徒俩吃饱喝足,慕之晴才终于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师傅,您带够钱票了吗?”
木兮似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当然没有!”
语气别提如何理直气壮了,也是,她扫把星君出门,什么时候带过钱票?
至于原因,哦,那又是身为扫把星君不得不说的一个悲切故事了。
说来,当初木家村的村民得知她要外出游历,倒是想过给她准备,可都被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笑话,游历人间,哪有提前准备钱票的道理?当然是靠自身的真本事在外立足啦!
她堂堂扫把星君,哪怕再时运不济,也不至于饿死!
再说了,现如今的她,可受天道老爷子眷顾了!
木兮自信满满,还开口安慰一脸愁容的徒弟,“放心,会有人来付账的。”
慕之晴就很惆怅,师傅她是不是不知道吃霸王餐会是什么下场啊?真传出去,那可就是板上钉钉的黑历史,过个千百年都难以抹除的那种!
而她,也正是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钱票何其重要!
连钱票都没有,她们师徒还想在拍卖会上拿下凝珠草?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慕之晴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引得木兮再度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彼时,她脸上还带有一丝欣慰,“你这个问题很好。”不过,“那又如何?”
这回诧异的轮到慕之晴了,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木兮脸上毫不掩饰的张扬,“我不是都说了,会有人来付账的吗?”她扫把星君之所以能为扫把星君,自然有她独特的生存要领!
说着,便见木兮扬起眉头朝门外挑了挑,“喏,付账的人这不是来了?”
慕之晴顺着她的视线向门外看去,果然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庞,她惊奇地瞪大眼,眸中俨然满是意外,这不是……
“白言玖?白公子?”慕之晴干巴巴地喊了一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但这个念头才闪过,耳边就响起了白言玖温润如玉,却满载敬意的声音:“又见到您了。”
木兮微微颔首,审视的眸光落在他身上,有些意外,却又颇为了然,“你看起来好憔悴啊。”
这隐约透着几分怜悯的口吻,听得白言玖蓦地又是一僵,这位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思绪流转,一抹苦涩也随即涌上心头,可惜,心有万千话语,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反倒是木兮坦然地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是想问你未婚妻的事吧?”
“我都说了,她命犯桃花,情劫难过,你们还不信。”说着,木兮还哼了一声,明显是傲娇上了,她堂堂扫把星君,难得出口预言一回,还被当做胡言乱语,她不要面子的吗?
“前辈,是我等狂妄了。”白言玖低着头,俨然惭愧至极,事实上,自打那次和水月妩不欢而散后,他就立马回家族向长辈禀明了婚约事件的前因后果。
长辈听完果然大怒,对他又气又恼,他当时真以为婚约会就此解除,可自长辈与碧忧宫的灵缈宫主商讨一二后,长辈的立场忽然大有转变,原来,双方竟是打着将错就错的主意。
白言玖当然不愿意啦,如此,他坦诚的意义何在?因为这件事,他还被白家禁足了好一段时间。
无独有偶,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水月妩自然也难逃惩处,不过,与白言玖乖乖接受禁足不一样,水月妩在面壁时逃了!
灵缈宫主知道这件事后如何生气自是可以想象,但谁也想不到的是,水月妩出逃四十九天后,竟遍体鳞伤地出现在白家门前,连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就仓惶地晕死过去,至今未醒。
白言玖说完这些仍旧心有戚戚,这段时间他们也没少请当世大师出山,可惜,大师们都束手无策。
想到这儿,他眼中的哀求便是更浓了,“前辈,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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