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钺打开小册子,册中梵文图画金光四射,果然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揭起,飞入张钺的识海,片刻间张钺便已融汇贯通。
那晚张钺大喜过望,大踏步来到狱押司后院,趁月操练。几趟下来,对这功法的实践应用,逐渐得心应手。
就在张钺打完收工之际,通过子母沉冤果带来的非凡炁感,张钺明确感到狱押司的大脊上,有人,且绝非常人。张钺抬头细看,大脊上人显然已经遁走,早已不见踪迹……
朝霞淡抹,秋叶轻啼。
这日清晨,张钺悠悠转醒。自得了炁感与那先天童子功,张钺晨起之后每觉精力充沛,炁感磅礴,脑中清明。这一日狱押司中并无通告文书,闲来无事,张钺便打算街里转转。系了条一字巾,换了身布衣行套,随身只带了惭愧跳跳糖,大摇大摆走出狱押司,目的地,长盛街。
左顾右盼,晃晃荡荡,玩了一日,转眼已是圆月当空。张钺耍了一天,但觉腹中饥饿,只见前边好一簇众人围住一处,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旆,漾在空中飘荡。原是一座酒肆,叫做翠微楼。张钺心中好奇,名字还挺雅致,一座酒肆怎么这么火?古代这种旺店用什么营销方式呢?
几步抢上前去,但听到众人私语。
“看了么列位,今儿个这翠微楼可热闹了。”
“可不嘛,一年一度的流觞诗会今年就在这翠微楼。”
“得了魁首可有礼部的大奖呢。”
“是么?这民间诗会都惊动礼部了?”
七言八嘴传进张钺耳朵里,终于明白咋回事,感情是诗会。张钺邪魅冷笑,眼神中满是期望之色,穿越者必修科目啊。
张钺推分人群,跨步进了酒肆,直奔诗会所在的二楼。
来在二樓,有酒保认得张钺,满面堆笑:
“呦,张二姨,您老什么风吹来了?”
众所周知,刽子手虽然身份低贱,油水可是从来不少捞,哪里缺这几个银子。
“啊,来凑凑这诗会的热闹。”
“得嘞,二姨您这边坐。吃甚下饭?”酒保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案酒,一面心里想着:文人雅士的活计,您老个刽子手瞎凑什么热闹,不过这话可没敢说出口。
“嗯,先打两角酒来,你们这店里招牌随便拣了两个将来。咱家一发算钱与你。”
酒保下去,随即荡酒上来,下口肉食,摆一桌子。
好家伙,您跟着杀大户来了?这得多少银子?张钺直嘬牙花子,后悔比裝大了。
不管哪个世界,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张钺一边吃酒,一边斜着眼悄悄观察满座的才子们,其中多是富家子弟,有的甚至是朝廷大员的学生子弟。张钺不以为然,对他来说,都是些小虾米罢了。
可正当张钺以为稳操胜券之际,眼神正落在角落里一人身上:
一身秀才打扮,两弯待展未展小山眉,一双似醉非醉含情目。秀靥如红,浮与春愁明灭,檀痕似霰,落和秋水依微。形比娇慵多一倦,身如花柳瘦三分。
虽是男装,难掩妹纸娇态!独自一人,正在角落里饮酒,桌上只有一盘油炸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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