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太阳相当毒辣,气温高得难以忍受。
何仲月向学校请了假,赶到了他大表哥的工地。
经过几处贴有“安全第一”的施工墙。
何仲月便见到了一位男子,正站在几排穿着橙色衣服的工人前,大声训话。
“说了多少次?搬砖不带安全帽的,通通不准进入工地!”
“居然还有人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是不想干了吗?”
总工头王居站在队伍前,唾沫横飞,声音洪亮。
王居浓眉大眼,脸充满着阳光和朝气。
正说得起劲,王居突然瞧见一个没戴安全帽的小孩。
“你…”
王居骂的兴起,正要训斥。
突然看清小孩的脸,他顿时对后面摆摆手,示意工人们散了。
“我滴小祖宗唉,你还真来啊?”
“小姨要是知道你来工地,还不扒了我的皮。”
总工头王居,正是何仲月的大表哥。
此刻他弯下腰,急忙把何仲月拉到办公室,对着何仲月唉声叹气。
何仲月的母亲是农村信用合作社主任,养活了娘家十几口亲戚。
加她身居高位,控制欲强,平时走路都带风。
何仲月表字辈的亲戚,都对何仲月母亲怕得要死。
可能不少人对何仲月母亲的职位,没什么概念。
举例来说,九八年,深土川地区的宝马句,身处同样职位。
他三年里,松鼠藏食般地,往家里揽了二点三亿,光二奶就包了八个。
当然,何仲月母亲肯定两袖清风,只是碍不住亲戚们信用都很高。
给他们批准的贷款,不过是多了一点点而已。
“大表哥,你安心,我又不是放着被窝不睡,非要睡猪棚。”
“我来这,是为了今年的猎人考试做准备。”
何仲月早就想好了理由。
“不行不行,猎人考试我参加过,太危险了。”
“高一时我去考过一次猎人,结果第一关我就撤了。”
“后面两年安安心心准备高考,好歹调剂到土木专业,现在不也挺好。”
“我滴小祖宗,你又不差钱,去干猎人这么危险的职业干嘛?”
谁知大表哥王居听到何仲月的回答,却像火烧屁股,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何仲月眉头一挑,他表哥居然参加过猎人考试。
于是,何仲月问起猎人考试的情形。
大表哥王居打起精神,开始劝退。
“猎人考试的开始时间,一般是高考结束后的第一天。”
“也就是六月九号。”
“小祖宗,你是不知道。”
“我当初坐船找猎人考试领航人,差点被风暴冲到海里。”
“后面晕乎乎地到了第一关。”
“结果考官居然让我穿越一处,遍地是鳄鱼的沼泽。”
“我可是亲眼看见,有人被两只鳄鱼咬住,头尾撕成两半。”
“幸好我机智,大声呼救,才被带离考场。”
“后面我再也没去考猎人,因为实在太可怕了。”
回忆起高一时初次参加猎人考试的情形,大表哥王居面色苍白,脑门流下一连串黄豆大小的汗珠。
“鳄鱼?我还以为有多大点事呢?”
何仲月摇摇头,干脆地拿起办公室里的一把水果刀。
“缠!”
何仲月将气包裹在右手拳头,左手举起水果刀。
“别!祖宗,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千万别割腕啊!”
王居还以为何仲月要以自残相威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何仲月翻了个白眼,踢开王居抱过来的手,水果刀轻轻嗑在拳头。
“呼!”
王居松口气,摸摸自己脑袋,大感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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