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凯特渐渐沉不住气的时候,一天深夜,一辆车从军营中开了出来。牌号很普通,车窗却贴着蓝色塑膜,守兵对车主毕恭毕敬,凯特怀疑车坐着圣月革命军的重要干部,甚至伊兹米本人。
凯特心头疑窦丛生,跟随在伊兹米身后。汽车一路往东行驶,穿过长长的海滨公路,最终停在了一处港口。伊兹米的警觉性极强,凯特差点被发现,不得不中途弃车。此时已是深夜,港口空无一人,伊兹米下了车,身边跟着一男一女。两人都穿着黑袍,黄金面具覆盖了整张脸,瞳孔如残烛闪烁。
海不知何时起了雾,白茫茫的浓雾在黑暗的海面飘荡,如同无边无际的湖沼,浓重的水汽让皮肤像粘着一层油。港口的灯塔旋转着,当橘色的光柱再次扫过空荡荡的海面时,一艘货轮的黑影被切割出来,它出现的无声无息,仿佛破开浓雾浮现的幽灵船。
如月用电筒打出三长两短的信号,货轮以两短两长的灯光回应。船身无声的划过海面,在港口下了锚,伊兹米登船,如月紧随其后。凯文潜入海中,从另一面爬船舷,靠在一根桅杆后。货轮通体漆黑,船身斑驳陆离,还有安装炮台的痕迹,显然是退役战船改造。舱室里空荡荡的,四下一片死寂,只有轮机组的轰鸣和无休止的海潮声。
凯特打开怀表,现在是午夜十一点四十分。粘稠的白色雾气从门缝里钻进舱室,一个士兵抱着枪守在门口。凯文轻轻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趁士兵回头时捂住嘴把他拖进舱室,当场割断了喉管,却没有鲜血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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