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世界已经发生了改变。
因为蒙眼顾盼无法使用视觉,闲的没事就胡思乱想导致他没有专心思考自己用了多长时间来蜕皮,继而丧失了对时间准确说是对日期的认知。
蒙眼并非突发性的事情,那是顾盼睡了一晚上起来离开昏暗巢穴之时体会到的情况,在之后待在树冠上大概睡了有1次?2次?
想的事情太多,顾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几次,又睡了多久。
以现在的天色来判断,应当是一天之中的正午。
从树冠俯视下方,到处都是野猪走过的印记,以及它们丢弃在这里的粪便。
原先还能在这片密林边缘见到从泥土里冒出来的嫩芽,在茫茫枯叶里见到一丝丝的芳绿,而现在不曾有见过半点翠绿,仿佛大地滋润的生命被洗劫一空。
惊住的顾盼没有着急把身上的皮蜕下来,而是吐着信子搜索空气里的气味。
“啊呸!”
“我了个大槽!”
全特么的是野猪粑粑飘散的味道。
只要是有消化系统的生物,总是需要进行排泄。肉食动物的粑粑气味都不是很好闻,草食动物也只能说比肉食动物好一些,杂食性动物的粑粑多数时候臭不可闻,比纯肉食可能还要能冲击嗅觉。
顾盼差点没被熏死。
其实不专门对着粑粑气味收集,倒也不至于“烟熏入味”。
改变策略,顾盼将重点放在野猪身上。
当他这么做的时候,惊奇的发现方圆一公里的位置最少有七八头野猪在活动。
根据气味,顾盼是能简单判断出对方的体型。
具体体重无法分辨出,却能分辨出小型、中小型、中大型、大型、超大型。
“啥玩意?!”
就蒙个眼的时间,原本很少有野猪跑过来的密林边缘突然冒出来这么多野猪,顾盼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座思考以后得出一个结论此事可能与大傻有关系。
“大傻,大傻人呢?”
视野里没见到大傻的身影,顾盼立刻决定去找它。
用了一个小时将身上的老皮蜕掉,然后在树与树之间跳跃,大概离开三百米左右见到了一头五六十斤的野猪。
“是你吗?”
顾盼无法确认。
人只有养时间长了才能分辨猪与猪之间的区别,若没有专门死盯着一头,体重相差不大的时候根本分辨不出来。
既然人都这样,何况胡是蛇。
而且,顾盼没有去记住大傻的模样,记住它与其他野猪不同的地方。
摸索着记忆,顾盼决定用老办法试一试,看能不能甄别出大傻。
下树找了块石头,朝着那头正在啃树皮的野猪丢过去,正中目标的屁股瓣。
下一刻,野猪嗷嗷叫着冲向顾盼所在的位置。
行为与大傻一样,但区别很大。
它极为愤怒,动作没有大傻那样娴熟,冲撞过来的步伐明显不稳。
“不,它不是!”
想要知道为什么密林边缘多出来如此多的野猪,顾盼必须找到大傻。
他只是听说,野猪的习性多是群居,少是单打独斗。它们遇到危险会发出极大的声音,吸引就近的同伴过来帮忙。
很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野猪是大傻喊过来。
顾盼本已经认定大傻这个家伙被自己弄得开始不讲武德,直到下头的野猪发出一阵饱含贪婪、渴求的叫声。
“不对!”
大量口水从野猪的嘴角流淌下来,盯着顾盼的眼神里充斥着渴望。
“不应该、不应该!”
蛇对于野猪而言根本补充不了多少能量,它们的食物里有90都是植物类。捕猎相比较于采集,效率明显要低很多,除非刚好碰上。
刚才这头野猪在啃树皮,看上去是饿的要命,见到行走的食物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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