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你们社长弟弟的证人,你们大可以试着动我和我的朋友一根汗毛,只不过接下来白川社长会怎么看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尽管秋山信现在赤手空拳,但是在气场上好像是他更胜一筹。
要对付一个蛮不讲理的流氓,唯一的方法就是在气势上比他更狂。
要是被这些色厉内茬的混混抓到自己露出了一丝怯懦,他们反而会变本加厉起来。
“你小子......”
粗犷的喘气声从眼前的光头处不停地发出,他握着棒球棍的手在颤抖,眼里满是恼怒,估计是想不通眼前这个手无寸铁的高中生凭什么在自己眼前如此淡定。
他从墙上拔出球棍,再次往前一伸,将球棍紧紧抵在秋山信的脑袋上。
“松原老大......这小子好像的确是真田堂主的证人......”
光头的后方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
“闭嘴,蠢货!就你知道,难道我不知道?!”
光头甩过头去,大声吼道。
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混混立马打了个哆嗦,什么都没说便往后退回到阴影里去了。
“既然你也知道这件事,那就不要废话了,让我过去。”
感受着脸颊上棒球棍传来的冰凉,秋山信反而不害怕了,因为他知道对方终究只是个欺软怕硬的流氓罢了。
眼看面前的光头没了动静,他想往前继续迈步,可那球棍仍是死死地抵在头上让他停在原地无法移动。
秋山信轻瞥一眼,说道。
“还不死心?”
那光头嘴角抽了抽,戾气从他脸上散发出来。
“小子,别以为你和我们社长说过话就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
他挥舞着球棒,叉着腰,不屑地在秋山信的脸皮上探了探。
“你骗得了我的这些手下,但骗不了我,我跟了白川社长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的脾性,在他眼里你连一只蝼蚁都不如,你觉得我会被你吓到?别以为真田堂主这件事还非就只能靠你来解决了,白川社长的手段还多着呢,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秋山信看着眼前嘴皮子不停,说了一大堆话的光头,突然嗤地笑了起来。
曾几何时,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流氓自己见了都要绕道走,可是现在呢?对方把武器都架到自己头上了,还要在这里跟自己扯嘴皮子。
不知道为什么,都这种情况了,他的心底下还能涌出一丝愉悦。
“小子,你笑什么?”
“怪不得你混到现在也只是个在外边跑腿的。”
“你......!呵呵,那本大爷就先把你的腿打断,好让你懂得什么话该说,法庭总不能不让一个死瘸子出庭吧。”
光头把球棍从秋山信脸上挪开,然后放在他腿上。
他打算先把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大言不惭的年轻人的腿打折,再把他的头按在地上,让他好好领悟白川会的人不是谁都能上来捏一把的软柿子。
可秋山信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地说道。
“听着,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白川社长怎么想,真田隆之的庭审就在近日,要是让他知道就因为你们的小动作耽误了他的计划,后果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果然,话音刚落,那光头虽然脸上还尽力维持着凶狠的模样,可眼神里已经起了半分疑色。
他的棒球棍还伸在外边,握着球棍的手一时迷茫,呆呆地停在半空中。
收回去吧,一帮手下在后边看着呢,要是认怂了以后还怎么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
难道要真的打下去?
可白川光义确实没交代他眼前这个名为秋山信的高中生到底该怎么处置,甚至那位漂亮的女高中生也是他们一伙人见色起意才挟持到这里来的。
光头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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