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气呼呼地找到南祁,不分青红皂白地冲他骂道:“你们魔宫全是坏蛋,什么魔君,分明就是个好色鬼!”
南祁立即封住她的嘴巴,忍不住教训她。西羑来的时候,还以为南祁在欺负琥珀,忙趁南祁不留意快速解开了她的封印。
可这封印刚一解除,琥珀就郝怒地冲南祁拳打脚踢。南祁倒好脾气不还手,只是嘴里不停地小声嘟囔:“你莫再胡说八道,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琥珀没好气地回嘴,“那你现在杀了我,我偏要说!沈天宁就是个大色鬼、大色鬼……”
西羑抬眸警惕地四下环视,亦无可奈何地封住了她的嘴,接着还用咒缚住她那随时暴动的身躯。
南祁望了眼西羑,低声叹道:“你说殿下这是做什么呀!”
西羑耸了耸肩,俯身冲他耳语:“可别说,行径还真是个大色鬼。这王妃也算得上倾国倾城,虽顽劣不堪倒也妩媚动人,他又哪里找到个人间女子!”
“怪不得琥珀骂他!”
“可不是吗?”
……
两人越说越起劲,一会嘿嘿一会哈哈。
忽然有人拍了拍西羑的肩膀,西羑头也不回,不耐烦地吼道:“没看见正忙着吗?不想死一边去!”
接着畅聊,只见南祁突然嘴歪眼斜,面颊似乎还有些抽搐,西羑忙打趣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喜欢王妃?”
南祁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地看向西羑身后,语气极其恭敬地说:“殿下!”
“什么?”
西羑当即昏了过去,只见沈天宁俊脸铁青,眸底好似燃起熊熊烈火,他顺手解开了琥珀的封印。
琥珀立即没好气地冲他吼道:“你这个大色鬼!负心郎!”
“你再说一次!”
周围瞬间冷冽起来,沈天宁双眸似锋利的刀戟,一掌即扣住琥珀的脖颈,甚是粗暴地紧攥。此情此景,南祁生怕魔君一个不痛快就捏死琥珀,他立即跪在地上婉言求饶。
“殿下,这个琥珀向来脑子不好使,她今日只是糊涂了!”
尽管琥珀被他勒的奄奄一息,仍颤颤巍巍地从牙缝中挤出:“你才是……最笨的,南祁……不准求他……我主人为他……夜夜垂泪,他倒好——”
倏地一下,沈天宁竟放过了琥珀,南祁眼眸泛红的谢恩。琥珀捂着自己红肿的脖颈,依旧不甘心,甚至试图用仅剩的力气去踹那没骨气的南祁。
迎上琥珀恶狠狠的目光,沈天宁嘴角微勾,笑意不知何时爬满眉梢眼角。
“这截木头,果真脑子有病!”
“你——”南祁死死拽住欲扑而上的琥珀,不料却被琥珀一脚踹在胸口,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
想到琥珀说小水夜夜垂泪,沈天宁不由得心生一丝鄙夷,女人惯会口是心非!
柳若兮凝视着他俊逸无双的面容,看他有些沉思,不免柔声连连唤他:“殿下?”
“怎么了?”逢上他询疑的目光,柳若兮顿时面颊绯红,垂眸郝羞。
不过沈天宁只同她坐了片刻,便有事离开了。自从沈天宁让北容守着柳若兮,柳若兮几乎就和蹲大狱没两样,这北容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琥珀蹦蹦跳跳回到小水身边时,小水和菲菲正在研制糕点,同时这也宣告着前段时间研制胭脂水粉失败!
小水捂着自己发肿的眼皮,望着强忍笑意的菲菲,闷闷不乐道:“前几日做那个水粉,太恐怖了,涂上去我就忍不住落泪!”
菲菲忍笑劝她用法术赶紧恢复,可小水非要亲身体验,也是较真儿!等紫苏糕终于做成功时,琥珀次品吃到已经不能走路了。小水和菲菲只好架着她去寝殿,刚到门口,竟发现沈天宁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
见此,菲菲立即斜搂着琥珀进去了。殿口只剩他们两人,自古以来狭路相逢勇者胜,小水自然不会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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