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歌昏昏然,死死搂着他,再也说不出话来。更无力气反抗,他无处不在的手。
贱兮兮的乱动,让她困累到极点,都无法入眠。
不禁掐了他一下,碎碎念叨:“你存心骗我,哄我,折磨我,欺负我......坏的掉渣...
梦吃般的虚弱声线,江枫亲了下她头发,暗暗有点后悔没把持住。可再来一次,结果怕还是相同。
他怎么都不可能忍的住,那种驰骋纵横的掌控感。
有魔力一样的娇躯,激发了他无穷无尽的探索欲。即便是简简单单抱着,都会惊奇,她怎么哪哪都像缎子般光滑。既想暴力,又不忍暴力!
瞧她又睡过去,江枫暗暗有些犯了嘀咕。
最后一次,没了保护措施,他亦没能够忍住。
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应该几率不大,她好像是亲戚刚走两三天。而且俩人结婚了,真的撞上这种几率,似乎应该就是注定的。
他胡乱琢磨,也沉沉睡着。直到,被电话声吵醒。
母亲打来的电话,是要去见那个便宜外公了?
他怕吵醒林婉歌,悄悄躲开她环抱,到洗手间后据了接听。母亲现在已经到外公家里,让他自己打车过去。
位置是翰林府别墅区,一号院。
江枫虽然对这些房子不太懂,可也听说过翰林府的名头。明面上,几乎是国内别墅园的代表之作。在燕京这座城市,一两百平的房子,都是他平时想都不敢去想的天价。动辄占地面积一两千平的翰林府,加上建筑,又该价值几何。
难以想象的数字。
还有,她不是说过来接自己一起嘛,怎提前先过去了?
翰林府,别墅之内。
陈悦正站在一个老人身后,帮他捏着肩膀。老人看似有七八十岁,短发全白。穿着一件普通而宽松的练功服,裸婉歌在外的手腕,足腕,瘦骨嶙峋。
浑浊的眼睛,皱纹深刻。五官,面貌,看似极为严肃。即便不动声色,亦有种让人紧张的孤僻感。
他正是曾任燕京商会总会长,陈氏集团创始人,连续蝉联快十年首富的陈建。
“爸,阿姨没在家吗?”
陈建应一声,合上了双眼:“我那外孙叫什么来着?枫,全名江枫对吧。”
“是!”
”什么时间过来?”
“刚刚给他打过电话,应该在路上了。”
陈建拍了拍她手背,睁眼间,浑浊的视线中闪过几分惆怅:“你恨不恨爸?当初因为生气,逼着你在两个孩子中二选一!”
“以前恨,现在不恨。年龄越大,越知道自己当初多任性。我要是您,恐怕也会生气。自己精心培养的掌上明珠,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抛弃了原生家庭.....”
陈建叹息:“太快了,眨眼连你都五十几岁。爸真有点后悔,没让你把两个孩子都带回来,导致你们母子关系如此之僵!”
陈悦眼眶泛红,低眼,自嘲一闪而逝。跟着,便温和发笑:“男孩子那种生存环境,未尝不是一种锻炼。小枫哪都好,就是脾气有点倔。等会见到您,他有不得体的地方,您多包涵。”
停了停,难忍哽咽:“其实当年冲动跟江青海去荣城,也有很多您的原因。直到现在,我都有点替我妈不值。跟着您辛辛苦苦打拼半生,尸骨未寒,您就带着阿姨还有私生子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
“爸,我想我妈了.....她要是活着,我不会现在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不会没人理解,没人倾诉.....-
陈建听女儿提到亡妻,略微发呆。
他从走了两次鬼门关之后,最近总纷扰多梦,过去的很多事,一样样浮现眼前。或惋惜,或释怀。会梦到亡妻向他招手,他垂垂老矣,她却还是弥留前的样子。
出神着,陈建看到女儿接了个电话之后暂时离开。不消片刻,带了个年轻人进了别墅。
陈建在见到他的瞬间,手不禁抓住了椅柄,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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