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后世的史书上,这段战斗的记载不算短。“始建国十二年,冬十二月十四日,崇师伐我,大司马流率三军与其初战于长墙之外,小胜。是役,杀伤崇师兵卒约三百,毁崇师兵车五乘。崇师败绩,军心大乱,退军于长墙后十里外依唐河立营。国中民心始安。”
朱翊钧不是这个世界后世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段文字,即使知道,他现在也不会上心。
流仲的家在在部落的最西部,战事即将到来,牧收提前两天让部落长墙外的所有族人进入长墙之内.。
这些族人有亲戚的投靠亲戚,没有亲戚的按男女老幼分开,各自在事前规划好的区域内暂住。
而像是流熊壮这是十岁左右的半大不大的孩童,最是难管,牧正就安排他们在已经空出来的校场内暂住。
流仲的母亲带着三岁的弟弟“怀”和其他妇人一起住,朱翊钧是在是受不了“叔”这个名字,在他听来就是唤他弟弟做“张三”,流在他几次吐槽后,给改了名叫怀。因为流仲的弟弟周岁前都没有怎么见过父亲,对流很是怕生,总躲在母亲怀里,所以起名叫怀。
流仲自己则住在祖庙学堂之中。初战前一晚,流在军中做着临战前的最后准备,流仲的意识没让朱翊钧控制身体。
初战当日,部落上下所有的人都在祈祷战争的胜利,当羽部落的新军挡住崇国的兵车,撤回部落城寨的大门后,羽部落中响起了震天的欢呼声,胜利的狂喜流淌在羽部落每个人的心中,朱翊钧在流仲的脑海中也能感受到。
“这欢呼声,这喜悦的感觉,是阿父打赢了么?!”朱翊钧意识浮出念头。
当第二日的清晨的冬日阳光穿过祖庙的窗户,照在朱翊钧的脸上,朱翊钧感觉到脖子有些热,睁开眼睛,温暖的初升红日射出的光线刺入眼帘,突然惊醒:“我竟然能在白天控制身体了?流仲的意识去哪了?”
朱翊钧困惑于自己能突然完全掌握流仲身体,又惊惧于流仲意识在身体中仿佛消散不见。
朱翊钧开始翻阅流仲在识海中预留的记忆,记忆中能看到,学堂内最近发生的各种事情,能看到巫这一年多来教给他的知识,但是朱翊钧仔细在记忆中捋顺了时间顺序,很多日子的记忆仿佛上了锁,
看不到发生过什么事情。
“可能是我和流仲的意识融合了吧。不管如何,终于可以在这个世界放开手脚,不必再如同幽魂般附身他人做事。”
朱翊钧离开祖庙,看着路边的排排房舍,房舍围着的矮墙之间,许多妇孺和孩童在期间嬉笑玩耍。
我现在该去哪里?嗯,去找阿父,昨天阿父应该是打赢了与崇国军队的第一战。先去军营了解情况。沿着流仲记忆中的路线,朱翊钧寻到了流所在的中军账外,被守门卫士拦下。
“麻烦通报一下,我来寻我父,我父亲的名字叫流。”流仲的记忆中,这些时日里,他白日多数时候都在学堂,其余时间都在家中陪伴母亲和弟弟。所以营中将士多不认识他。
世人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倒不是宰相想故意为难前来办事的人,实在是宰相身系一国相权之重,需要把主要时间都放在国家的大政方针之上,没有过多的时间处理繁杂的人情世故。
流虽然昨日首战小胜,也只是高兴了一下,慰问完伤员,交代手下尽快定好死伤人员的抚恤办法后。立马回到了中军帐中,思考如何打破目前的僵持之势。此刻听到卫士通报自己的儿子来找,登时大喜,忙命人带朱翊钧进账。
昨夜羽部落百姓以为自己已经击退了崇国军队,不久就能过上和以前一样安定的日子。
但在流这个融汇了封建时代两千年兵法精粹的备位“兵圣”眼中,崇军的立营,改变了敌我的攻守形势。崇军在唐河上游立营,是昨日看到了羽部落新军的战力,放弃了迅速击败羽部落的设想,改为长期对峙。
敌军在上游立营而不攻羽部落城寨,一来避免攻城会带来的巨大伤亡,二来是可以继续围困羽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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