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阿姆抱着流仲歪歪斜斜学走步,跟他说的。阿姆还悄悄告诉他,巫佬本来只想留个人种,等到来年春天群奔留种后,就把流丢回河里,后来发现流看起来拙,心里藏则许多本事,才答应了流的聘,把流留了下来。
然后就是流仲自己的记忆,从小追彘逐犬,戏水摸虾不提,大小祸事不知闯了多少,从有记事开始,总是牵着被流到各家道歉,但是流从没有打过他,道歉完总是对他笑着做鬼脸,倒是阿姆没少骂流仲是个狼子,要丢到山里给狼养。
这一次祸事,却是流仲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偷偷挖出了埋起来的燧,点火把草烧了。等附近大人看到赶来,火已经大了,冲不进去,流的家离河又远,取水赶不上,不知谁出的主意,用流平时烧摆在院子里大陶罐,把流的窝棚砸塌下了。雨后窝棚上的茅草都是湿淋淋的,棚塌到一边,湿草把火压灭。等众人七手八脚扒开棚顶,把流仲抱出来的时候,小孩面色已经是青紫,都说救不活了。仲的阿姆赶回家,抱着他在地上大哭。
仲也从田上奔回家中,上去探了孩子的气息,发现微微还有气息,急忙抱着小孩往巫佬的住处去。
“巫,救我子,你有药!”浮把孩子轻放在跟前,对巫长跪不起。
“药,珍贵,给强壮的战士用,孺子不可用,你也不可。”巫佬冷脸回他。“孺子可以再生养,何必如此?”
流继续长跪在地,流的妻不能入室,只能在门外不住磕头。流抱起小孩,闭目了一会儿,嘴里念了几句大家都听不懂的言语,突然抬头,突然道:“我会熔金做兵,救我儿,教羽部落做兵,换。”
巫听了流的话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放下手中的木杖,十根枯老的手指此刻仿佛变成了鹰爪紧抓着流的肩膀,“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流身上此时散发出摄人的气势,坚定说道:“我会做兵,会做矛、戈、箭、甲,救我儿,教羽部落做兵。”
巫确认了自己听到的没错,双手松开流,露出笑容。“流,你不简单,我可用秘药救你子,但你子十岁后,需跟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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