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侍还想解释些什么,可青衣公子却更加生气的说,自己并非穷酸之人,本是不远千里来听红绸乐师来抚琴的,不成想却受如此冷落。说完后,青衣公子随即抛出了钱袋,钱袋掉在桌上时松了口儿,应侍不自觉的瞟了一眼,里面竟是装的都是金子。
楼上的葵娘目睹了全过程,想着,就冲青衣位公子的这袋金子,怎么也得把他留下,随后一摇一扭的下了楼,应侍见葵娘过来了,立马退到了后面。
“公子莫生气,这红绸乐师,确实是客满三天,皆是先前预定好的,委实是不好再接待公子了。”葵娘说话时的表情,尽是风情万种。
青衣公子叹了口气,随后收拾了钱袋:“若真是如此,那便是在下无缘红绸乐师的琴音了。”说完青衣公子抬脚就要离开。
“公子莫急,奴家且问公子是冲着红绸的颜来的,还是冲着她的琴音来的?”
青衣公子回道:“自然是冲琴音来的!”
“如此便好说了,红绸乐师是抚的一手好琴,可奴家,却是教授红绸抚琴之人。”葵娘此话也是实话。
葵娘抚琴的技艺可谓一流,而在未创建红雀楼之初,葵娘曾是三殿下云琅身边的乐师,只是后来云琅生了一场大病,而病好后就失聪了。
从小喜爱音乐的云琅殿下十分悲痛,而其母妃却不想他再触碰这些能勾起他心伤东西,故此将一众与乐理有关的东西都命人收走了,并且将其宫殿所有的乐师也送出了宫,葵娘就在期中。
“哦?此话当真?”青衣公子一脸讶异。
“奴家,万不会欺瞒公子。”
在青衣公子疑虑之时,身边其他的乐客们,皆是交头接耳的一面回想,一面夸赞葵娘的抚琴技艺一流,且说她早已不待客许久,这位青衣公子好生幸运,等等一类的话。
“如此,不知在下可有幸听葵娘抚琴?”青衣公子礼貌的对葵娘施礼。
“奴家,正有意为公子抚琴。”葵娘说完后叫来一名应侍,去楼上开一间上等厢房。
绿萼去医馆里请了大夫,就直接迎去了初尘的院里,彼时大夫人二夫人同老夫人去了庙里听法师讲经尚未回来,而老爷也未在府上,周银阙一直没有离开,正等着大夫诊断后的结果。
内室外,李初染看着一旁来回踱步,且一脸担忧的周银阙,心中的不甘又升起了几分。
李初尘,纵使曾经我万般用功都没能比得过你,可我亦觉得无所谓了,也不想再比较什么,只是银阙哥哥,我定是要努力争取的。
李初游跑到千言阁时已是满头大汗,应侍过来告诉他今日无场了,叫他明日再来时,初游方缓过劲儿来说,他是来找莫先生的。
“哦,小公子来的不巧,先生外出一月有余,尚未回来。”
上次长姐生病,是莫先生为长姐看好的,本想再来请莫先生,可他却不在,无奈之余初游又匆匆往回走。
“麻烦通报一声,在下莫颜。”
“哦,那莫先生,稍作等候。”门侍去通报时正巧遇上要去打水的莞月,得知莫先生在门外,急忙叫门侍去把人领进来。
大夫为初尘诊脉后,连连摇头叹息:“气血汹涌,心脉跳动如鼓锤,有气血逆流之相,小姐脉象如此怪异,老朽行医多年却未曾见过。”
“大夫,那就劳烦快开药方!”周银阙一脸急切。
“药方是有,只是小姐已有气血逆流之相,老朽不知开出的药方能不能顶上用。”
大夫留下药方后刚刚离开,莞月就引着莫颜来了初尘院里。
“你是?”周银阙正要将药方送去厨房。
“这是莫先生,他能治好小姐的病。”莞月看到莫先生,脸上便没了先前的忧虑。
莫颜好像并没有要同周银阙打招呼的意思,绕过他直接去了内室,并顺手将门关上了,周银阙见状也要跟去,却被莞月拦住了:“莫先生看病时,旁人不能在侧,周公子还是在此等候吧!”
“我怎么看他好生眼熟,他确实是大夫吗?”周银阙总感觉好似在哪见过他,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是千言阁的先生。”莞月倒是回答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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