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姬予清却没有松开,反而抓的更紧了,姬予清却露出了他从来没见过表情,有失望,有伤悲,有愤怒,有纠结,她只垂头不语………
连令欢本就不明白,但他也轻轻握住了姬予清的手,“如果这样对你有什么改变的话,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连令欢话落心里又一惊,他是不是又说错了,他修行以来从未与女子来往过,一直接近他的女子他都避之不及,这一刻竟然后悔没有多学一些,如何揣摩女子的心思,现在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他紧着又想解释什么,姬予清先开口了。
“等左邵城的事解决了,我会告诉你。”
连令欢终于松了一口气,姬予清话语淡然,她没生气就好,他浅浅一笑,眉眼之间格外明朗,
“好。”
突然门又被打开,恭缪抱着一个枕头站在门口:“令欢师兄,那个房间只有一个枕……头…”
恭缪的目光锁在他们相扣的双手上,愣了愣,连令欢姬予清随即都收回了手,恭缪本困倦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满是惊喜之意:
“令欢师兄,你们在……”
“师弟,我们回去睡觉,快去睡吧,明日还有事。”连令欢赶紧推着恭缪就出去,并捎带关上了门,最后门缝之中,连令欢看了她一眼,连令欢震惊了一瞬间,她……刚才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姬予清笑,她红唇勾起,如红莲初开,那般艳丽,妖媚之美入骨七分,看不到她一直以来的漠然,这般真是美极了,可惜她平日并不会。
如果她真的是因为和他所说那种奇怪的“感觉”而笑的话,那么他也愿意等待离开左邵城那日,他要知道,在他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她这么所在意的。
恭缪还抱着枕头在前道:“令欢师兄,只有一个枕头。”
“给你,我不用。”连令欢推着他进了房间,恭缪坐在了床上,连令欢喝了一口水,恭缪突然问道:
“令欢师兄,你们方才是在私定终身吗?”
“咳…咳咳!”连令欢一口水被呛了出来,回头看着恭缪:“都是谁教你的这些话?”
“陆良师兄说的,他不让我和那些女子拉手,说牵了手我就得和人家互订终身,对人家负责。”
连令欢无奈吐了口气,“陆良是怕你整天和那些师兄在一起学坏,好了,赶紧睡吧。”
恭缪一向单纯,年纪又最小,天镜峰的师兄们都喜欢逗恭缪,那些师兄们总是谈起各界的女子,那种不堪入耳的玩笑话,如果被恭缪听了去,没准就当真了,陆良最袒护恭缪,所以才真的和他讲。
但是陆良也是怕麻烦的人,不想和他讲的太仔细,就干脆不让他和女子拉手,恭缪从那以后还真的格外小心,丝毫不敢和女子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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