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余中已经和少年交谈起来,这方面的经验,经常出门诊的他比寸贝礼和周庆都要强得多。
“小同学,我要怎么称呼你啊?”
“我叫杨明全,我没有读书了。”少年纠正陶余中叫他“小同学”的错误。
“那你家住哪里啊?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我早上觉得嘴巴发苦,但家里没糖了,我就拿了钱自己去买,没想到刚走出家门没多远就发病了。伯伯,这儿是哪?”
“这儿应该离你家没多远,小杨同学,你能通知你家人过来一趟吗?”
刚才还感觉非常疲惫的杨明全“呼”一下从针灸床上坐起来:“伯伯,我没捡药,可不可以不收我的钱我现在就走。”
刚才那个眼镜学生说道:“人是我们送过来的,多少钱我来付吧。”
刚才这几名学生想溜,是因为怕人救不回来他们有麻烦,而且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多了他们承受不起,但现在只是一次针灸,顶天也就几百块,所以眼镜才主动承担下来。
“我们没打算收钱。”周庆对这几名年轻人有些好感,所以向他们解释:“陶教授让他通知家人过来,只是想给这个小兄弟治病而已。”
这少年衣着朴素,上衣的袖口都磨毛了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完全可以把他当成医馆扶助的对象来办理。
寸贝礼也道:“这孩子的病应该是摔伤引起,再加上羊癫风反复发作,身体情况很不好,脑部损伤尤其严重,就算现在开始治疗,治好了恐怕也要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这位老师,你的意思是说,他的癫痫能够完全治愈?”
以这几名中医学院的学生所知,癫痫并不能彻底根治,只能够通过一些药物以及物理治疗、康复训练等方法来控制和缓解症状,所以他们对寸贝礼的说法表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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