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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低声啜泣,也不说话。
傻柱头都大了,再次信誓旦旦的说:
“你放心,无论是郭大撇子,还是许大茂,我都给你收拾了,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我抽死他们俩!”
说着,傻柱捋起袖子,一幅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不行,你不能去!”
秦淮茹连忙拉住,虽然被占了点便宜,但她也拿了粮票啊,这要是捅了出去,她还做不做人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大家都是邻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这一闹,邻居还做不做啊?”
傻柱一听,是这个道理,点了点头道:
“做啊,邻居得做,事也得办,我想别的法子,你别哭,先前的事,是我对不起......”
秦淮茹见好就收,点了点头,啜泣着走出去。
傻柱在屋里赔笑:“别哭,对不起......”
出门的那一刻,秦淮茹停止啜泣,伸手抹了抹眼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去了何雨水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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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点......递进的情绪请省略......你又不是个演员......”
“青小舅舅,你在唱什么?唱儿歌吗?”
小豆丁大口吃着窝窝头,也不嫌这玩意儿刺嗓子。
“舅舅唱的是寂寞!”
“寂寞能吃吗?”
“不能!”
“略!”
小豆丁吐了吐舌头,埋头干饭。
见隔壁没动静了,苏青也不再侧耳偷听,呲溜一口热汤,低声哼唱了几句《演员》。
不得不说,傻柱是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不怪傻柱太窝囊。
实在是秦淮茹手段太高了。
毕竟,谁能阻挡一个刚过三十,成熟气质俱佳的“十三姨”撒娇耍泼呢?
寡妇一笑。
傻柱就成傻狍子了。
不过......
傻柱是哪来的披脸,去嘲笑许大茂色大胆小的?
刚才傻柱的表现,那是妥妥的......
苏青也不知该如何去形容。
有色心没色胆?
感觉不太对。
这都送嘴的肉......还带怂的?
这都不叫胆小了。
这是胆没了。
说他老实吧,他还能口花花两句。
说可不老实吧......
这还没什么关系呢,手都没拉,为了讨好寡妇,就开始自扇耳光了。
还一边扇,一边问:
姐响不?姐响不?!
这咋想的啊?!
果然应了那句话,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苏青这个偷听的,都尴尬的蚌住了。
这种批话、这种批事,怕老婆的耙耳朵做出来,他还想得通。
你一个邻居,关系都没处,手都没牵,至于这么卑微到尘埃里吗?
哎......这也许就是......后世网疯传的那个段子里讲的......
孩子生下来,我跟孩子姓吧。
难怪傻柱在秦淮茹眼里,不仅不如工作,还不如儿子的面子。
这都是自己作的啊!
鲁迅说过——想要让一段爱作废,只要无条件、无底线地去爱、去讨好就好了。
女人是舔来的吗?
舔来的也叫女人?
舔来的tmd叫主人。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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