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车里,望着路边倒退的建筑,我突然心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只是叹了口气。
旁边的老王则是看到了这一幕,笑着说“怎么了?老邹,不舍的离开啊?”
我自然知道他在隐喻着什么,将目光收回捏了捏眉头说“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老王见我如此,更来劲了,搂着我的肩膀说“你这个小同志,还想隐瞒,这是不对滴,俗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点老实交代你的罪恶,人民还是会原谅你滴。”
我已经习惯了这个死胖子的贫嘴,脑袋一歪,自顾自的闭目养神,老王见我不理他,也不说话了,我睁眼一瞧,就看见老王挣瘫在座位,在那打着哈欠,没一会,竟然睡着了。
我顿时无语啊,这小子还挺让人羡慕的,说睡就能睡着。
可能是由于老王睡着感染了我,我也有点犯困,但是睡不着,就在那闭着眼半睡半醒,这种感觉讲道理并不是很好受,我这个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感觉有人拍我,我下意识的去摸背后的血河长刀,然后就又将手给放下了,因为拍我的那人正是老王,老王见我醒来,故作诧异的说“好家伙,睡得挺死啊,拍了你好几下才醒。”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说“别扯淡了,你刚拍我就醒了,我压根没睡着,这是到哪了?”
老王见计量被戳破,有点兴致缺缺的说“就一个加油站,钟东说既然路过了,看着还算完好就进来看看,看看能不能抽点汽油带着,毕竟这东西用处很大,贼不走空,啊呸,借点用用。”
我嘴角抽了抽,神特么的贼不走空,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单纯的钟东吗,这是被带坏了吧,被谁带坏了呢?我看向老王,老王见我看向他,顿时有点不明所以的说“你瞅啥?”
我暗自点头说,肯定是跟老王学坏了,像我这种一身正气,心怀天下的人,是不可能会将这种东西感染给钟东。
我一边下车一边开口询问老王“钟东他们人呢?”
老王指了指一个地方,我一瞅,就看见钟东和吴尘正在用一个塑料管插进一辆车的油箱,地摆着一个空的塑料壶,此时里面正盛着黑色的液体,风尘和莫无言则是没看到人。
我更想走过去找他们,突然之间,我的耳朵听到了一丝丝声响,我拽住打算往前走的老王,老王被我拽的一个趔趄,不明所以的看向我,张口就想问候一句,然后估计看到了我的表情,然后老王脸色一变说“怎么了?有东西?”
我点了点头,指了指我们的右前方,钟东他们的右后方,一辆搁置的揽胜,说“就在那辆车后边,刚才只是听到了几声脚步,多少人并不清楚。”
老王指了指身后的面包车,拿手比了个枪的手势,我点了点头,然后开口朝着钟东他们喊了一嗓子“东哥,怎么你们下车不叫着我啊?”
那边的钟东可能很全神贯注,我这一嗓子下去,我甚至看到钟东和吴尘的手连着身子都抖了抖,估计被吓了一跳。
果不其然,钟东直接骂了一句“我靠,你喊个毛啊,吓老子一跳。”
吴尘也没好气的说“卧槽,老兄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我挠着头笑着走了过去,同时耳朵再次听到了几声细微的脚步声,不过我神情不变,直接走到了吴尘和钟东的身旁,笑着说“这又没别人,你们这是怎么了,做贼心虚啊?”
钟东顿时不乐意了,开口说“你放屁,这是在光明正大的拿,什么叫做贼心虚,你小子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吴尘也是一副你神经病的表情说“就是,咱这是合理利用资源,况且这是无主之物,咱们拿了,那就是咱们的,什么做贼心虚,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暗自感叹这俩家伙的脸皮厚,笑着开口说“得,你俩说的对还不行吗,我错了,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咱这是光明正大的拿。”
俩人见我同意他俩的说辞,顿时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吴尘趾高气昂的看着我说“行了行了,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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