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吃饱,便有人来向洛如泱道贺。
她只好摆出了一副端庄的样子,站在洛如泱边上。
过了会儿,白景墨和白匪阳都来给洛如泱道贺的,不知是他们提前说好,还是不谋而合,两人竟并排走着。
一个似白面书生,温润如玉,一个是冷面冰山,不苟言笑。
衣服一黑一白对比鲜明,但都是两张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脸。
符星颜心想着,这或许白匪阳同洛如泱才子佳人也是绝配,不过姐姐若是心意在白景墨身上,还是白景墨更好些。
她仰头痴看着面前两人,一时之间竟也忘了行礼,还是身旁的夏宁扯了扯她的衣袖,才让她回过了神。
她连忙跟在姐姐后头,草草给两人行了个礼。
白景墨眼里瞧着洛如泱,自是没看她,她心里不知为何倒也有几分落寞。
白匪阳挥了挥手,后面的小厮便端着红木盘子,呈着幅画,献了上来。
“这是我特意为洛小姐挑选的,希望洛小姐能喜欢。”他虽说的是祝贺之词,但却无半分喜悦之意,语气淡淡的。
两位小厮随即便把卷轴展开。
宣纸上写着四个大字,“岁岁今朝”,右下角上王焕的红色印章显得格外醒目。
这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铁书银钩,冠绝古今。
连符星颜这个施法者也觉得自己伪造得天衣无缝。
此卷轴一出,围观众人无一不惊叹议论,二皇子好大手笔。这王焕的书法大作可遇不可求,更何况还保存得如此完好。
洛如泱多瞧了白匪阳几眼,神色稍微有些惊异,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施礼谢道,“二殿下之礼如泱甚是喜欢。”
“洛小姐喜欢就好。”
语罢,随后白匪阳便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女眷这边不少小姐都巴巴地瞧着那人的背影,心里又不自觉妒恨这洛家小姐能有如此大的颜面,把二殿下请来,还亲自送礼。
符星颜倒是对他这种装完就跑的行为嗤之以鼻,刚刚他在她院里的时候,愣是把这字盯了好久,估计就怕她把他给骗了。
白匪阳倒是低调不少,边上的夜风给他倒了杯酒,嘴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如泱本绝色,悦目是佳人。千秋有容得,朝朝同今乐。”
她原本以为他是不会喝酒的人,但却是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康怡夫人笑道,“九皇子好酒量。臣妇从小便瞧着你长大,你对如泱的这份心思我自然也是知晓。上次进宫臣妇便同皇后提起过你们二人的婚事,皇后也觉得,近来发生之事甚是烦心,理应办点喜事来冲冲晦气。”
听到这话,白景墨的脸上也全然无意外,仍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
是她的错觉还是真实存在,她似乎感觉他的目光似乎停留在她身上了片刻。
和洛府联姻,对于他来说是捷径之道,而向来也只有嫡长女才是正妻之首选。
也罢,人间对于她总归是一场梦,她要做的,便是让这场梦顺利地做完。
她也安慰自己,心中的怅然所失,是对这人界的无奈罢了。
晚宴刚过一半,她便提前离席了。
康怡夫人倒是让她带着许笺一四处转转,不过许笺一到底心思不在她的身上,他寻了个理由便又回了席。她倒是落得个轻松。
洛府那么大,远离了宴厅,总寻得到清净之地。
刚转到后花园,便瞧见林雾独自一人坐在那亭子里。
她转头瞧了瞧四周,也没见着白匪阳,便走上前去,好奇地问道,“你家主子呢?”
林雾原是抱着剑,半眯着眼睛,靠在后面的柱子上的,一听声音,便猛然抬头,迷迷糊糊回道,“二殿下,二殿下在这儿啊。。”
她又左右瞧了瞧,确定白匪阳不在,便以为林雾说的是梦话。
她便拍了拍林雾的肩膀,顺势坐在了他边上,“二殿下今日心情可有不好啊?”
林雾仔细想了想,“确实……有这么一回儿事。”在正堂的时候,瞧着白匪阳心情却是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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